他同时自觉对得起南爷,阿群骂你是屎忽鬼啊,怎可以放过她?不可以!她活不下来,南爷放心,所有秘密都会被守住。至于阿冰,廿七年前曾经跳进澳门海里救过他,但这回,在哪里?不是说好鸳鸯同命吗?怎此刻没有在身边?哨牙炳想起晚宴上连拿三铺“鸳鸯六七四”,果然注定今夜倒大霉。
哨牙炳继续往海底深处沉去,个急浪把他冲往岸边,他后脑勺轰隆地撞到岸滩石上,多清脆声响,像算盘框里木珠碰撞。停,切停顿,所有该停和不该停都停,他手脚横展,瘫软漂浮在海浪里,天地不闻。
然而在失去知觉前刹那,他仍然坚信坏事情不定全是坏结局。阿冰伤心是难免,淹在海里他能够想象阿冰和纯芳心痛。但哨牙炳此刻唯有告诉自己:们之间有过约定,要比阿冰先死,她会替风光大葬。阿冰啊,守住约定,没有食言,相信你亦会信守承诺。但是,终有遗憾:阿冰,唔好意思,竟然死在另个女人身边,尽管这里只是海,不是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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