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弗罗斯特不回答，萧止又问
遍：“阿森，你看着
做什
？”
弗罗斯特摇摇头没说话，眼神却依旧锁定萧止，犹如只偷看主人工作
猫。不过现在他不再躲在门后，而是大张旗鼓地直视，也算是某种进步。
萧止脸疑惑地放下手中资料，从桌前起身走到弗罗斯特面前。
他伸手摸摸弗罗斯特额头，没发烧啊，还是凉得跟尸体样，这人是怎？
弗罗斯特骨节分明手轻轻握住萧止放在自己额头上手，将它拿下来，但他却并没有松开，只是这样将萧止修长手攥在自己掌心。
止对此表示接受良好，并没有受到惊吓不适。
这老头叫做安德烈，从小就是布雷斯教虔诚信徒，路从最低级神甫路做到主教、大主教，最后成为布雷斯第二十四任教皇，并在十年后寿终正寝。
从资料上看，安德烈为人谦和，待人真诚而友善，在教众里有着极佳口碑，可以说是个德高望重人物。但这却和萧止在弗罗斯特回忆中所见，那个狠辣虚伪家伙完全不样，想必教会放出资料肯定经过相当程度美化和伪装。
还有份小道消息称，原本教皇属意继任者并不是安德烈，而是另位大主教——格雷亚塔。
格雷亚塔算是个天才人物，年纪比安德烈小上二十来岁，却已经晋升大主教，并且在教众里名声几乎是碾压安德烈。但因为次意外，格雷亚塔失踪，有人说他背叛神，也有人说他被死灵污染，教会不得不将他净化。
室内片寂静，稍微有点暗，似乎正适合酝酿什旖旎氛围。
萧止感觉自己心跳悄悄地快两拍，不甚明显，却又让人忽略不掉。
片刻后，弗罗斯特低沉声音响起：“时间快到，你之前说今天会睡得很沉。”
经过六百年技术发展，玩家当然是可以在游戏中睡觉休息，但是萧止说这个睡觉和普通休息不样，因为他今晚准备下线。明天是海综校庆，需要所有学生都去
反正到最后，安德烈成功登上教皇宝座，而格雷亚塔就此被世人遗忘。
萧止总觉得，格雷亚塔失踪或许和安德烈有什关系。但是事情已经过去太多年，当年玩家也没有李大烨这种专职研究游戏，对事情真相也并不清楚。
正在思考间，萧止感觉到阵灼热视线，不需要思考也能知道这视线主人是谁。
萧止转头，果然对上弗罗斯特看起来波澜不惊眼神：“怎？”
弗罗斯特坐在沙发上，安静地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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