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切写在纸上东西过目。盖尔采夫把柳陀契卡作践得太厉害,她可不是简单地争辩几句,简直是在揍他嘴巴:“真是个当代毕巧林,外加慕尼黑冲锋队员气派!……”柳陀契卡只是从外表看来文文静静,而“骨子里”这个女人泼辣劲儿真不得!盖尔采夫满口胡吣说这个“小娘儿”想用怀孕来让他上钩,要他娶她,之后就可以用道德严肃性、病痛、孩子来降服他……
不要说你已经不会得救,
不要说你在忧伤里疲惫不堪,
夜愈深沉,星儿就愈明亮,
悲哀愈深,和上帝就愈加靠近。
《Г·Г存念》这首小诗是盖尔采夫女友当年写在本子,绵绵柔情和纯真心意真是跃然纸上,但是雄鹰戈加,斗士戈加,却躲躲藏藏,回避着这个痴情姑娘,他糟蹋人家,虽然以赡养费形式付笔钱,但到底还是滑脚溜走。“去你吧,戈加!但呢,呢!……也是好样儿!什好样儿啊!也真是!真要命啊!你也是自作自受,糊涂姑娘!也是自作自受!”艾丽雅把本子往炉子后面丢,把双手在运动裤上擦着,大声叫起来。“庸俗啊!多庸俗啊!天哪!到哪儿能躲开它呢?在大森林里,在冰天雪地里它还来纠缠不清!也真是!真要命啊!真要命啊!”
艾丽雅羞愧得无地自容,就想尽快做点什事,转移下注意力,借此忘掉这切,她用双手捂着脸颊,身子向两边摇晃着,不觉翻来覆去地说着:
“善心人哪!善心人哪!”
最后她清醒过来,就着忙:阿基姆该回来。她披件衣服就跑出小屋来到门外。这世界片静谧、冷峭、原始混沌般纯洁!这个辽阔无垠世界,谁也不可能在时之间把它糟蹋,玷污,随意摆布,而人却会意志沮丧,精神萎靡,特别是女人……“这‘老哥’在哪儿?他倒不慌不忙。”
艾丽雅回到木屋里,生旺炉火,把锅子和水壶放到那坠弯炉面上。心头不愉快并不是下子、刹那间就消失,但是情绪袭来时那股劲儿已经过去,姑娘好像又恢复常态,回到平凡大森林日常生活中来。她隐隐约约地期望着:“但愿永远能住在这儿,不慌不忙、安安静静地织着帽子,等待屋主人从严寒冰冻里闯回家来,把风干得发出清脆声响木柴扔到火炉旁,带着神秘笑容说道:‘瞧,给你带什东西来!’说着就撒出把冻稠李,或是把哪里弄来片经冬未凋、色泽犹存树叶贴到她脸颊上,或者往她手里塞进个结实饱满雪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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