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看到过这种形状简单但十分巧妙捕兽装置,狼獾爬上尖桩,从桩尖上叼下诱饵,而且狡猾之至,知道在这地方跳动不得,就顺着桩子退着身子下来,这时,嘴脸却正好被尖头戳住。
冬天越往后,被逮住北极狐也越多,看来,在冻土地带又发生旅鼠瘟疫,饥饿把这些小野兽从那里驱赶出来,就好像柯利亚那年在泰梅尔杜迪普塔河畔奔波时候样。雪还不太深,冬天威胁还不太大,等严寒下子压过来,把大地裹上雪装,那时候就够你受。而在现在这段时间里主要还是难得高爽天气。这种季节简直像给万物披上金色盛装,但是……可有你受,你还得领受戈加·盖尔采夫造孽!当年他们讲定要在林中用枪对射,现在戈加虽然死,却照样作出巧安排,采取种更为厉害复仇办法,他把自己家什丢在过冬小屋里,然而却附个圈套……
啊,这是个什样圈套啊!
她根本不想,也不懂得应该帮他做点儿什,其实帮他也就是帮助她自己——为生存必需工作、工作、再工作。虽说这位女士身上多少也有点变化,但结果仍然是要有某个人为她去做切日常琐屑、肮脏、令人厌烦事情,而她似乎是另类血统高贵人,她只消对已经做成事情评论评论,把切事情分成两类——她欢喜和她不喜欢。
不久以前她发作次,把整整只煮熟松鸡扔到门外:“再也受不!腻味死!股青草味儿!味道发苦!真叫人没法忍受……”罗兹卡把熟松鸡接住,用爪子按住,望着阿基姆。阿基姆从狗那儿把鸡拿过来,丢到火炉上桦皮篮子里,然后,面感到胸口阵阵恶心,厌恶这碗鸟汤,面却像发狂似把它喝个精光。
艾丽雅把脸转向墙壁哭泣着,她不会,也可能是根本不愿意克制自己脾气。
“这切和有什相干?把你丢在这儿,这就走,你死在这儿吧!……”但阿基姆知道自己在任何时候也不会这样做,因此强自克制着阵阵怒火,尽可能平淡地说道:
“到莫斯科去讲讲咱们在这儿是怎过,讲讲你怎不愿意吃松鸡——大家定每哈哈大笑!”
“到莫斯科?它在哪儿,这莫斯科?”正是他这种对切都觉得稀松平常态度,这种令人乏味耐性使她受不,控制不住自己。而他,虽然感到他们之间产生隔阂和敌意,却仍然耐性地解释着:
“莫斯科吗?莫斯科远着呢,就是像你们那里商店,那种由你自己随便拿,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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