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旅行者自己也泡得关节酸痛。流经永久冻土地带河流常年都是冰冷,而雪水简直寒彻骨髄,它往往会使人罹上重感冒,对于那些不习惯于寒冷和颠沛人尤其是如此,于是艾丽雅感冒。盖尔采夫下子就清楚——她病得不轻,他用酒精替她擦身,用炒热盐敷在她背上,用芥末涂治,但女伴喘气困难,不能行走,身体虚弱而且眼看着在消瘦下去。戈加用拖板拖着这个发着高烧、频频呻吟着姑娘要去寻找“爸爸考察队”,然而考察队却杳无踪影。路遇到只有那些粗野旅行者们简陋宿营地和偷渔偷猎之辈曾经驻足过地方篝火余灰,空运队里那些好汉们、护林人,以及切掌握着空运工具人们用直升飞机把这些人送到荒无人迹河岸旁,供给他们盐、箱桶和食物。夏天刚过是大好时光,那些敢于冒险人、颇有点浪漫气息人,以及形形色色流浪汉们在无人监督水域里捞取折乐鱼、细鳞鱼和茴鱼。当然,盖尔采夫也照样办理,借此搞点钱度日。
已是秋末冬初,天气阴湿而多雪。在这样寒冷阴湿天气里再住帐篷,艾丽雅就得完。于是重又是筏子、重又是拖板——啊!终算幸运!竟会找到处猎人住小木房。权且在这里住下,给艾丽雅治治病,说不定这期间流行病医疗考察队也就到来。
说实话,相信能找到医疗考察队,事实上只有这位“爸爸女儿”。
如果他们在乘内燃机船畅游那会儿能想到中断下欢娱,去打听清楚今年夏天考察队制订图鲁汉斯克和埃文基耶森林区野外考察计划话,他们就会知道,这些流行病学者们在下通古斯卡河还要逗留个季节。八月初他们在通古斯卡河支流叶伊卡河带进行考察,到这个季节最后日子里将和从伊尔库茨克省来考察队会合。作出这样改变是因为在东部萨彦岭地区正在规划筑造铁路。因此这些地区流行病研究工作必须加速进行,急需赶在建筑工人们来到之前做好。
盖尔采夫倒是在去年秋天就曾在哪里听说过这回事,但没有在意,忽视森林地带规矩——切新鲜事都要记在心。他已经习惯于只为自己活着,只对自己负责,因此旦面临这类麻烦事就无法应付,个接着个地犯错误。在他已经几乎是肯定地知道恩德河上没有考察队以后,他还是希冀万,把生着病姑娘留在过冬小屋里,抽身到河口来,希望会碰到什人,尽管他根据经验懂得,北方原始森林到这个时候已经空荡荡没有人,冬天没有来到以前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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