籽。
过去情况是怎样——这就不得而知。反正在遥远荒凉下通古斯卡河岸上发现这朵可爱小花,从此这朵花便盛开在心中,永远不会凋零。
又个夜晚来临。这是个昏沉沉更加闷热黑夜,四周寂静得让人觉得耳朵里老是嗡嗡作响。脏极,身汗臭。忽见石岬后面窜出条小木船,正翘起船头向这边疾驰而来,头冲到岸上。
“哎,朋——友!”两个男人,浑身血迹,在船上喊叫着。“你要什就随便拿吧!快给点防蚊油擦擦!这个咬呀!叮呀!喔唷……唷……简直没法说!”把那小瓶防蚊油递给他们,他们边哼哼边涂抹,像得救似透口气:“上——帝——啊!”这些渔人沿着通古斯卡河往上游追赶茴鱼,鱼没追着,却喂饱蚊子。这会儿他们边抽着烟,边粗野地咒骂着蚊子:“哎!转悠个啥,嗡嗡个啥!还要干什?你们咬去吧,混蛋!涂满身油,喜欢不喜欢?不中意?!”为向表示谢意,他们要收起钓竿,同他们到图鲁汉斯克去共饮几杯。
谢绝,他们遗憾地说:“那可会给蚊子咬死!”说罢给些蚯蚓,便开动马达,风驰电掣地飞驶而去。
有这些新鲜蚯蚓,又钓到尾鲑鱼和几条小鱼。这时地面热蒸气更浓,空气凝滞,蚊子也多。端坐着,把双手插到袖子里,对切都无能为力,只能听天由命,可真后悔没有同意跟渔人们道离去。
就在们去图鲁汉斯克路上,阿基姆赞不绝口地夸他地质勘探队那些伙伴,说这些不知疲倦地下侦察兵们,必要时候是能把什都送往月球。不过这北方地区,人事变迁比任何别地方都要快得难以估量。阿基姆那些行踪飘忽战友已经风流云散,早就离开图鲁汉斯克;于是他只得气喘吁吁跑遍全城,好不容易才在间简易木屋里找到名睡眼惺忪带路人。此人要们张十卢布钞票,把们带到这里,路上只张口说句话:“你们得等到‘换礼拜’那天。”“换礼拜”那天就是星期日,还有两天好等。坐等两天这滋味可不好受!
从下通古斯卡河峭壁林立河口传来很强轰鸣声,时断时续,远远就能听到。这是马达在吼叫,它发出种非常自信节奏。艘银光闪闪、引人注目摩托艇正破浪劈水而来,水浪高高掀起,幻化成双白色翅膀。摩托艇修长艇体,轻快自如地在水面上滑过,像条凶猛鲨鱼。在艇首下甲板舱与两舷齐平部位,有两个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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