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
台轻便车滑去,发出辗过雪声响。风很强,古阿霞把红披风塞紧帕吉鲁身体御寒,发现他脸颊满是泪水。他醒,她松口气,两人手捉得没处空隙。转弯处,缕残雪从冷杉枝丫落下,树下乌鸦受惊,扑向天空
经……骂人……
拉头发撞墙……不给饭吃……不同男人……
(孩子,今天所听到,都是们姊妹受难故事,要永远藏在心里。布鲁瓦说。)
古阿霞说,在度过很多无人知晓日子,祖母得知消息,带兰姨与八位村人来讨人。三个烂人叫嚣说母债女还,妈妈欠钱、女儿还钱是应该,还说叫条子有屁用。这地盘花钱打通白道,管他什“立委”“国代”,还有什地方鸟*员都带朋友来交关,何况你们番人这脏没有人想帮忙。双方僵持阵子。祖母说:“让留下来,让阿霞走吧!”三个烂人说你太老,没人要。祖母朝兰姨给交付使命眼神,然后对三个烂人说:“那,就用命来换。”之后她拿刀往自己脖子刺……血喷出来……很多……很多……。事情闹大,警察不得不来。古阿霞又说,祖母死后,她被兰姨带到餐厅工作,躲在楼梯间小房间五年,只有面粉、灯泡与书本陪伴。
“拜托,不要说。”这是赵天民第七次喊停,激动得泪流满面。布鲁瓦不断深呼吸,其余人陷入悲伤之境。背着帕吉鲁素芳姨,数次伸手往后握住古阿霞手暗示停止,却阻止不古阿霞淡淡地说下去。古阿霞得说,努力遗忘过去又回来,她努力不被自己困顿、胆怯与悲哀阻碍,能穷尽所有故事说上千零夜,直到她紧握帕吉鲁手有回应。
人造林出现,十余龄台湾冷杉井然有序地矗立雪中,林下露出森铁痕迹,他们沿着铁轨走,发现路旁雪堆露出节铁轮轻便车,合力把它抬到铁轨上,把帕吉鲁放上去,推着走,来到雪痕渐稀高大树林下,素芳姨决定放溜轻便车往山下去。
“再见。”赵天民揩去眼角泪水,说,“你很勇敢,从来不信上帝什狗屁倒灶,去他菩萨只会坐在莲花看人间悲苦。要是在你身上看见什美好,以前不会鬼扯到看不见神,现在动摇。”
“谢谢你看见心中主,也谢谢你看见自己心中那个吴天雄。”古阿霞坐在轻便车边缘,说,“不跟他们起下山?”
“要翻过大山去,到梨山去种苹果,也许努力点能娶个山地女人,生两个脑袋还清楚儿女,安静过生。”
“嗯!祝福,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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