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你会失去个孩子,失去份爱,如果你以后愿意多爱些陌生孩子,或许把爱给自己没来得及来到世间小天使。”
“知道。”
“记得,手术前,你可以随时喊停,留下自己天使。保有孩子话,总有天,你会感念自己今天勇气。”
中正路旁小诊所,王佩芬等待,古阿霞陪侍。
忽然,只公青蛙笑起来,嘿嘿嘿。
“对不起,带麻烦来。”古阿霞道歉。
“去门诺未婚妈妈之家吧!”
“她不去。”
沉默好久。兰姨知道,王佩芬过古阿霞那关,有什过不她这关。古阿霞内心神都挡不这件事,她又怎挡得自己女儿。
“来求,你痛苦不会比你朋友少。”兰姨看古阿霞眼角泛光,“这不是好事,神不会原谅们。”
站在柜台护理把食指放在唇边,示意要大家安静。
从厕所出来三个少女和位少妇矗立不动,手里拿玻璃杯盛着深浅不尿液,她们看着护理转身朝角落工作桌走去。那有个装青蛙塑胶笼,里头有只公蛙发出人类笑声似“嘿嘿嘿”。霎时,青蛙不叫,护理很生气,她白费两天时间要抓出笼里唯公蛙。
护理拿走四杯尿,从塑胶笼抓出母蛙,把2cc女性尿液用针筒打入虎皮蛙背皮下。古阿霞知道这是验孕,因为王佩芬昨天傍晚来过诊所,护理把她尿液打入蛙体。怀孕女性体内增加绒毛膜促性腺激素(HCG)会刺激母蛙在几小时内
古阿霞眼皮耷拉。穿透蕾丝窗帘午后阳光,在桌面浮碎灵跳,远方街道传来脚踏车铃声与摊贩叫卖麦芽糖。美丽时光,古阿霞却忏悔,她把兰姨拉下水,神审判不会只落在她自己肩上,如果可以,她愿意求神把责难荆棘全落在她背上就好。
“不过,们都是凡人,你不要想太多,到时候神自有安排。”
王佩芬再度回座时,脸上多胭脂,掩盖黯淡神色。她仍是吸着几乎没有饮料汽水罐,发出簌簌,用那声响代替自己讲话,填满沉默气氛。无意间,她把袖子拉起来,露出被绷带绑住伤口,那是几天前她割腕留下。展示伤口使得气氛更严肃,表示她心念更坚定。
“年轻时,怀过个孩子,但是疑心病重老公怀疑不是他,扯着头发去打掉。要是孩子今天留下来,可能像阿霞这大。那庸医技术太差,从此就没怀孕。”兰姨说,“会带你去家技术好诊所,这样以后你还是能当妈妈。”
“谢谢。”王佩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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