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不她悲惨哭声。祖母背着她挨家挨户去拜访,问是谁槟榔渣不小心掉到她脸上。最后,找到祸首,小古阿霞看对方牙齿都在才安心。“巫术最强地方是,你得相信它是很可怕。”祖母背着小古阿霞回家说,“你不相信它,它就没有什作用。”
古阿霞心中有底,这是森林诅咒应验,最先中毒是心防最脆弱人。他们还没进森林就被传说吓坏,进来更紧张,身体出现各种状况。这座森林被下蛊,正是千奇百怪传说,像是伐木工人死亡、运材车翻车,成摩里沙卡人集体潜意识噩梦。这就像邦查人向来胆怯卑南巫术,在遇到之前,早已经被自己吓坏。
“如果中心毒,哪找来解药?难道要把帕吉鲁祖父头骨拿过来,要他从空洞没舌头嘴巴里说,这是场误解?”古阿霞想。
帕吉鲁从远方小径走来,淡淡雾中,他腋下夹个头颅,头颅唱歌。他后头跟着待在森林三天采集扁柏种子素芳姨。古阿霞看傻,等到帕吉鲁走得够近,看到他腋下夹不过是个人工蜂箱,蜂鸣如歌声。蜂箱是龙眼木刳,保温散热效果好,以绳索从高30公尺扁柏树顶垂近地面,防黑熊偷吃。这里产蜂蜜是山庄熊牌苹果膏秘密武器,帕吉鲁在个月前采收后,将大部分蜂箱移往低海拔山谷御寒。他手上拿,是唯留下给黑熊,得给它们留个甜头,它们向来是森林守护神。
“他们大部分症状不样,应该是心理作用,”素芳姨说,“吃点蜂蜜很有效果,能转移心情。”
素芳姨打开蜂箱盖,蜂群在里头爬动,振翅声可闻。还没吃到蜜,几个小孩都聚过来,看着蜂箱里营营爬行蜜蜂,四周也飞不少蜂。气温低点,蜜蜂攻击力弱,没有叮人。
帕吉鲁把肋骨排列蜂巢片折下小片,金黄蜂液从指尖渗出。他把蜂蜜塞进小学生嘴巴,也给古阿霞。蜂蜜非常甜,古阿霞感到股黏腻幸福滑进胃里,从那升起暖意,不安灵魂稍微获得安顿。几位小学生看着蜂蜜散发诱人滋味,用手指抠来吃,他们很少吃过如此美味琼浆,这下心情都好起来。浓蜜安慰惊魂甫定孩子。
赵坤挤过来吃,仗着人高马大,抢好位置。帕吉鲁认为大人要是状况好,不用跟小孩子抢,不过他不会拒绝,而是抓只蜜蜂,轻轻挤腹部,用那根露出来窜动蜂针往赵坤手臂叮去。
过两秒,赵坤才痛得叫起来,他拍不掉蜜蜂,用手指弹掉,却发现蜂针还留在皮肤,他干粗活手指长满茧,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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