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敲诈呀!叫警察来。”
“已经帮你叫,还有,看看你们当大官喝酒脸红,吃饭也不吃规定梅花餐,简直是海霸王餐。”高个儿回头对山庄人喊,“你们都看到吧!这些公务员很守规矩吗?”
男*员们有口难言,确实违反z.府规定五菜汤饭局。戴斗笠那位要大家拿钱凑齐,把钞票与零头垒在桌上,伙人气呼呼地收拾行李离开,经过门口泣妇与死猪时,躲开地上那摊深红血液。
高个儿把桌上钱抓起来,分大部分给古阿霞,“你是弟弟朋友,你帮他不少,这是那些人该付酒钱,拿去。”古阿霞又惊又喜,这些钱确实够这桌酒菜有余,她看向赵旻,感谢他搬救兵。赵旻低头微笑。
那个高个儿是赵旻哥哥,叫赵坤,他把些钱收进自己口袋,剩下给门口那个五子哭墓妇人。泣妇笑得露出镶金边门牙,满意离开。
们有个人打猪巴掌,那猪跑,被车撞死。”伐木工说。
*员们面面相觑,头雾水,问那头被撞死猪要多少钱。
伐木工比个数字,说:“算便宜点,六百元。”
“哪门子猪,会这贵?”
“这只猪被打,羞愧得去撞车z.sha。这是开碰碰车司机说,他说之前开车进村子会慢些,怕撞到人,没想到这只猪看到火车会z.sha,这样他没责任,不是他错,”伐木工指着*员,语带愤怒地说,“错是你们。”
门口那头死猪呢?价值不少,古阿霞觉得饲主妇人没拿到足够钱。她要追上去感谢,从酒钱分些给妇人。
“她拿够,让她走。”赵坤说,又对赵旻说,“去厨房拿桶水与盆馊水出来,给猪。”
山庄人笑起来,王佩芬与厨房阿桑都说演得好,她们懂怎回事。半年前,山下有只小猪常常咬
菊港山庄人都笑,连*员都是,这是前所未闻。看来这件索讨是霸王硬上弓,越说越荒唐。不过,几个伐木工看起来不是演戏给大家看,而是无奈又生气苦主。
古阿霞看见躲在大门边赵旻,她懂,伐木工们是帮赵旻报仇。赵旻早挨耳光,中午躲在厨房,听到她与庄主马海讨论有关*员吃霸王餐对话,去搬救兵来。他永远那贴心。
“死猪呢?”戴斗笠大官说。
“开门。”伐木工下令。
赵旻推开木门,大门外站个妇人,还有只躺在血泊中猪尸。那个妇人见门开,哭泪残,叫得摧肠,直说他们家儿子学费、菜钱、生活费全死在这片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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