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字”鼻孔流出血,躺在床上惊恐得不吵不闹。
玉里83号则咧嘴微笑,说:“他们都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说也不说?到底住哪?”
古阿霞意识到这就是“恶魔之手”,极为震撼,转向将军寻求解释。
“们没有太多时间,‘红字’也是,”将军冷冷地说,“他现在状况是最好,此后每刻都在退化,最后像中彰投2号。”
她知道为何得先拜访中彰投2号,是让折磨“红字”手段合理化。她落入将军预谋,无从阻挠,剩下焦虑挣扎,巴
“跟他们说,跟蒋委员长都信基督。他们说信是假,蒋委员长信是真。生气说,也有可能蒋委员长信基督是镀金而已,然后他们把丢下海,不断丢……”
“你是真,蒋委员长也是。信基督是好,但要相信自己,不然光是吃斋念佛、信基督、爱阿拉,们早就打赢。要知道,这世界道理只能靠自己来。”
在场没信神猛点头,有信低头。古阿霞想反驳,大抵说不出理,也就沉默。将军要玉里83号打起精神,去问在床上哭号“红字”家住哪里,务必问出来,把受冤之路“酷刑拷打”都用上。
“将军,受过不冤,怎可以给别人?”玉里83号说。
现场气氛瞬间冷凝下来,没人应答。这让古阿霞深深觉得,疗养院患者被归为心理活动、行为异常人,可是他们有绝对智力与情感,那是不容被扭曲地方。
沉默分钟,将军抚摸玉里83号肩,说:“能感到你不冤,你原本不该在这里。你应该有个家庭,贤惠妻子在煮饭,还有堆老是黏在你大腿,让你觉得很烦又心里甜蜜儿子。”将军说到这,转头对大家说,“你们不也是有这样梦想?可是出去,哪个女人会爱你们?你们不是大官,又没大财,人家正常点台湾女人都避开你们。你们有点钱,好点,只能娶穷人家脑袋不行女儿,生下来儿女也有精神病,然后儿女们又被送到这里关。”
“将军,别说。”吴天雄都觉得老兵们够委屈。
“83号,你不是为你自己,是为你眼前弟兄牺牲自己,”将军这招太高竿,“你可以为自己坚持,放弃弟兄出去梦想。如果你要这样,可以回去休息。”
这番话打翻玉里83号信念,他深吸口气,宽心地走到“红字”身边,啪声,他狠狠抽对方耳光。
那耳光抽得太响亮,清脆高昂,像手榴弹爆炸,现场杂闹也并被抽光而陷入诡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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