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多问,能想办法都想。”
“……所以这是你最后疯狂。”
“你觉得疯狂吗?”陈贤儿反问,“其实不是疯狂,是在承欢。哪里都被你拿走,现在还年轻,等出来年老色衰又身无分文,就没眼下这些资本。”
温晓光心有所悟,或许是略涉政治,这两年倒下人可是不少,关于这些谁都无能为力,但心中心疼与感慨还是有。
“若那天真像你预估那样,你就算不这做,还能让你穷困潦倒吗?”
宜机会,应该不是主观上你以后不愿意所以定下只和约这次,而是有客观条件限制,们只会有这次。”
陈贤儿笑容渐失。
温晓光则陡然心惊,“你出事?!”
“自己吓自己干什?你还真这自恋觉得暗恋你?也许就是看你长帅,玩玩。”
肯定不是这个,但是她说不想聊所以温晓光也没立即反问,但心里多少有些答案。
直以来她都没哭,却因为这句而忍不住泪水,哭骂道:“你真是个混蛋!让显得可耻。”
……
最后是陈贤儿自己心慢慢沉静,脸颊贴着他胸膛,没有上下文,冷不丁冒出话来,“……这聪明干什。”
“你说没错,很快就要去坐牢。也许周后,也许两周后。”
她抓住温晓光手往身上放,“等再出来,也许头发昏黄,也许这儿弹性也没,也许就是个黄脸婆,也许再没有你夸奖吹弹可破皮肤。”
其实温晓光想到是绝症,倒没想过牢狱之灾,陈贤儿没哭,但是很苦、
“怎会这样,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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