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个稍微细心温柔女人这种事都不可能发生。
牛比。
他也只好先不吃饭,扶她到沙发上坐下,再拿个软墩垫着腿。
刘以琦还在哼唧呢,喊疼,火辣辣。
“快点儿,这都流血没看到嘛?”
心乱,刀慢。
她想站起来顺势把椅子往后推,准备小步快走,不小心拌到桌腿,上身出去,下身动不,咣叽下跪在地上,摔她惨叫出声。
温晓光人都傻,“你干嘛?搞杂技啊?”
膝盖蹭到地上后,疼痛撕心,她半趴在地上,撅着屁股,姿势销魂,但眼睛紧闭,表情都扭结在起,“痛死,你还在说风凉话!”
说着玩嘛,温晓光还是立即起身去把她扶起来,“摔哪儿?”
智慧,你瞧孔子说君君臣臣父父子子,他从不说个父亲到底该怎样,他就是说个父亲该有个父亲样子,至于到底是什样,最终解释权归自己所有。”
刘以琦噗嗤笑起来,“你这个脑袋也是诡辩脑袋,这句话是像你这解释吗?”
温晓光说:“觉得祖宗意思就是这样,中国人说话最是擅长模糊,好像说,又好像没说,这样解释可以,那样说法也对,自己总是立于不败之地,真会说话中国人,每个字都是智慧。”
“你以后要变成这样人精吗?”刘以琦问。
他忍不住笑起来,“没有精力去完成这种目标,但希望自己至少不是那种说句话就显得很蠢人。”
“你是终于找到让伺候你机会是吗?”
她故意说着反话,“那可不,为这个是做多大牺牲,故意绊倒自己,摔个狗啃屎,又流血又流汗,就为你这个冷血男,值?”
温晓光拿棉签给她上药,她疼抖抖。
“轻点儿,看到大白腿是不是
“右腿膝盖,慢点慢点,好疼……嘶……”
刘以琦点点起身,踱踱。
“好像蹭破皮,”她穿很短短裤,温晓光能看到,“析出点血。”
“啊?这不会留疤吧?”
真是服,这种风风火火毛手毛脚女人好好顿饭氛围她总能给你搞出不样事儿来。
姑娘抿抿嘴唇微微笑着没说话,其实她喜欢温晓光就是这些,颜值也好、财富也罢,都抵不过深厚智慧,般人有,就会让人觉得这个男人成熟稳重,很有经历,如果再加上他自身客观条件,确是叫人很难不被吸引。
多看几眼后,自己也有些不好意思。
“晓光。”
“嗯?”
“没什,去看汤好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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