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完全没有。”温晓光特别诚恳
说：“谢谢你文老师，
不是什
心浮气躁，实话讲，是觉得学校里东西太简单
，所以和脚踏实地什无关。只是不想浪费时间。”
文留书听着怪怪，太简单？
“你聪明觉得那些简单可以理解，但也要沉下心……”
温晓光打断她，“有理数稠密性说明任意两个有理数之间有无穷多个有理数，毕达哥拉斯曾经认为数轴上所有点都是有理数，有理数是连续，但后来证明有理数是不完备，任意两个有理数之间也有无穷多个无理数，那就像欧几里得在《几何原本》里面写从五条公设推出其他所有结论
样，【数】到底又是什呢？”
文留书嘴巴微微张着，她满是惊讶看着身边这个少年，这次和上次不同，这次是数学，说实在，她能听懂文字，但听不懂这个问题内涵，只是觉得……这少年好厉害。
“你家住哪儿？”
“香山小区，很近。”
平时开车三分钟距离，但放学，路上车也多。
“那是很近。”文留书用手指刮刮嘴唇，眼睛看着前方，“对，你拜托事帮你和路老师说，”
温晓光耳朵动，“他怎讲？”
现在人多，出校门你就知道。”
说着她还伸手把他往后掰，“坐直，别往前倾，看镜子。”
虽然她这说，但语气里点点命令和责怪意味都没有。
怪就怪他真人高马大。
文留书也感觉到，她说道：“你都这个块头，还长……上次长个都不记得什时候。”
温晓光微微笑笑，“现在文老师相信，不是心浮气躁吗？”
女孩儿咽咽口水，机械点头。
这短路程，却是这
“嗯……有些不大情愿，但说服他，他同意让你试下。”
温晓光听，心下喜，“可以试试？”
“是，但也只是试试。”
“那太好啊！”他忍不住笑出声，从内心那种开心，看得文留书有些自怀疑，你就这想溜？
“你先别激动，路老师也让问问你为什定要在高二就高考？他觉得这样对你不好，其实感觉他说有点道理啊。看你这样子，怎觉得自己帮你帮不对。”
上车到现在，温晓光总算把伞放好，“文老师，谢谢你。”
“不用客气，又不费多大事，”
车子开动起来。放学高峰期，人多，但慢慢也最终出来。
速度起来之后，哒哒哒，那感觉就舒服多。
文留书也放开，之前车开得都很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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