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下海去射鱼时,坐在码头上,跟老年人谈天说地,听听他们口中古老故事和传说,晚风习习吹拂着,黑色山峦不长粒花朵,却也自有面对它喜悦。第三日,们租辆摩托车到每个火山口去看看,火山,像地狱入口般,使人看惊叹而迷惑,实在是爱上这个神秘荒岛。
大自然景色固然是震撼着,但是,在每个小村落休息时,跟当地人谈话,更增加旅行乐趣,如果这个世界上没有人存在,再美土地也吸引不,有人,才有趣味和生气。
旅社老板告诉们,来兰沙略得而不去它附属北部小岛拉加西奥沙(LaGraciosa)未免太可惜。们曾在山顶看见过这个与兰沙略得只有水之隔小岛,二十七平方公里面积,在高原上俯瞰下去,不过是片沙丘,几户零落人家,和两个不起眼海湾而已。
“你们去住,荷西下水去,就知道它海府世界美。”几乎每个渔民都对们说着同样话。
在个清晨,们搭上极小舴艋船,渡海到拉加西奥沙岛去。去之前,有人告诉们,先拍个电报给那边村长乔治,想,有电信局地方,定是有市镇,不想,那份电报是用无线电在定连络时间里喊过对岸去。
村长乔治是个土里土气渔民,与其说他是村长,倒不如叫他族长来得恰当些。在这个完全靠捕鱼为生小岛上,近亲与近亲通婚,寡妇与公公再婚,都是平淡无奇事情,这是百年流传下来大家族,说大家族,亦不过只有百多人存留下来而已。
们被招待到个木板铁皮搭成小房间里去住,淡水在这儿是极缺乏,做饭几乎买不到材料,村里人收们每人五百块西币(约三百元台币)管吃住,在,第次生活在这样个小岛上,有得吃住,已是非常满足。每次在村长家中厨房里围吃咸鱼白薯,总使想到荷兰大画家梵高张叫“食薯者”画,能在这儿做个画中人亦是福气。
拉加西奥沙岛小得般地图上都无法画它,而它仍是有两座火山口,不再热炽火山口里面,被居民辛苦种上蕃茄,生活挣扎,在这儿已到极限,而居民样会唱出优美歌曲来。
荷西穿上潜水衣时候,几乎男女老少都跑出来参观,据他们说,二十年前完全没见过潜水人,有次来几个游客,乘船,背气筒下海去遨游,过半小时后再浮上来时,发觉船上等着渔民都在流泪,以为他们溺死。荷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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