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惊醒你就是它吗?”南玲纱问道。
“嗯。”黎星画点点头。
“去看看。”南玲纱知道,黎星画经常会做恶梦,最可怕不仅仅如此,她噩梦,往往会在现实中出现,甚至就发生在她身边。
这种情况,往往令她很长时间都无法入眠,若是坐视不理,却又会令她良心备受折磨。
黎星画摇摇头,道:“看不清,无法预知危险。”
……
“怎?”南玲纱见黎星画有些失神,疑惑问道。
黎星画没有立即回答,她目光望向旷野尽头,过会,又抬起目光望着前方渐渐暗沉长空。
南玲纱画作。
前方暗沉天。
……
“祝明朗,祝明朗,你快看。”这时,方念念扯扯祝明朗衣袖,指指南玲纱方向。
“怎?”祝明朗不解道。
“星画姐姐在喂小幼灵,玲纱姐姐主动将做好画给她看呢。”方念念说道。
祝明朗望去,见南玲纱做好画,便走向黎星画,将画展开来和黎星画轻声交流着。
但宣纸中,旷野、青草以及若隐若现清河,却跃然于纸上,将这景之意境轻松画出。
云中河看她眼,见南玲纱身边大石上放着装着水竹筒,用来淡去浓墨,于是走上前,主动为其到河边填些水来。
“姑娘,这画得妙啊。”云中河说道。
南玲纱停下笔,看眼云中河,没有说话,但那双美丽眸子却好像在说:认识你吗?
云中河有些尴尬。
“没事。”南玲纱轻声安慰她。
这幕,似曾相似。
“你看见什?”南玲纱追问道。
“可怕事情,在旷野尽头。”黎星画脸色有些苍白,此时些残忍画面涌入到她脑海中,让她额上已经渗出细细密密汗珠。
南玲纱为她擦拭,柔声道:“已经发生吗?”
“很模糊,看不清。”
虽然南玲纱不像南雨娑那样,亲昵挽着黎星画,但气氛上明显就不同。
“好像被你猜对。”祝明朗说道。
果然,黎星画与南玲纱关系更和睦。
“女人直觉永远是对。”方念念有些骄傲地说道。
祝明朗敷衍竖起大拇指。
人家既然完全不记得自己。
难道手下败将都不配拥有姓名吗?
“在下是云中河,在机关城中有幸与姑娘切磋神凡之力,输给姑娘。”云中河说道。
“嗯。”南玲纱应声,便专注于作画。
云中河挠挠头,识趣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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