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愁和立夫离开屋子之后，莫愁跟丈夫说：“
原以为你会早点儿到呢。”
立夫回答说：“在天津停
天。做侦探。”
“什
侦探工作？”
“现在并不是请假回来，
他现在疲倦，莫愁和立夫走出去，只留下木兰在父亲床侧。这时姚老先生问：“曹丽华怎样？”
“她结婚，已经生个孩子。”
姚老先生微笑说：“做得不错，是不是？等大去之后，做侦探得靠你自己。”
木兰说：“爸爸，他现在真
很好。”
姚老先生嘴边流露出微笑。
上虫子之多，非你二人之力所能消灭得完。警告你们，大去之后，会有战争发生，是中国历史上前所未有。”
木兰问：“那们怎办？”
“那很可怕。你们会怎样，只有天知道。不会为你们担惊受怕，你们也不必担惊害怕。”
木兰问：“爸，您想中国能作战吗？”
老父回答说：“你问题问错。不管中国能不能打，日本会逼着中国打。”他停下儿，又慢慢说：“你问曼娘。曼娘若说中国非打不可，中国就会赢。曼娘若说中国千万不要打，中国就会输。”
木兰问：“爸爸，你信不信人会成仙？道家都相信人会成仙。”
父亲说：“完全荒唐无稽！那是通俗道教。他们根本不懂庄子。生死是自然真理。真正道家会战胜死亡。他死时候儿快乐。他不怕死，因为死就是‘返诸于道’。你记得庄子临死时候儿告诉弟子不要葬埋他吗？弟子们怕他尸体会被老鹰吃掉。庄子说：‘在上为鸟鸢食，在下为蝼蚁食。夺彼与此，何其偏也？’至少在丧礼上，不愿请和尚来念经。”
木兰听见父亲引证《庄子》时微弱笑声，很受感动，也颇觉意外。
木兰说：“那您不相信人不朽？”
“孩子，信。由于你，你妹妹，阿非，和你们所生孩子，就等于不朽。在你们身上等于重新生活，就犹如你在阿通阿眉身上之重新得到生命是样。根本没有死亡。人不能战胜自然。生命会延续不止。”
这几个年轻后辈听颇感意外，但是木兰知道曼娘是激烈反日，所以她解父亲意思。立夫微笑说：“为什曼娘话这重要呢？们和博雅阿-和别孙子态度就不算吗？”
姚老先生很郑重说：“不要怀疑话，只问曼娘怎想。你们没有什重要性。”
“为什们不重要？”
“等着看吧。”
姚老先生显然是以谜语做预言，佛教禅宗高僧往往如此。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