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您女儿在三月屠杀案中牺牲
。”
木兰说：“是，人生痛苦已经够多，为什
还再增添痛苦呢？”
但是木兰并没逼迫她放弃荪亚，丽华则以再提他
名字为耻。她只是说：“曾夫人，您若能原谅这次误解，也深以能认识夫人为荣。”
木兰也说以认识丽华为幸，并且希望和她再见，可是并没有往深里再叙。现在木兰对丽华解得更清楚，分手时心里也就更觉得安心。她不必再有别举动，这次简单大方会见也就足以把这件事结束。
丽华回到学校寝室时，心中认定毫无疑问，必须与荪亚
刀两断。看情形发展，对她是越来越坏。她原先听荪亚说他太太是个旧式妇女，不管情形多复杂，她还是希望继续二人之间这种不正常关系。她也像不少时髦小姐样，认为只要有真正爱情，就像她情形，就觉得男人需要，并且应当值得个像她这样
“曹小姐，比你大，你不解这个丈夫。因为他是你朋友，愿告诉你，他是个好人。可是世界上没有丈夫觉得自己妻子美，尤其他娶个漂亮太太。你知道那句俗语吧？‘文章是自己好，太太是人家好。’这是北平句新谚语。”
丽华不由得微笑下，这笑使她增加勇气。
丽华问：“您是北平人？无怪乎官话说得那好。”
“是，们搬到杭州才年多。”
“也是北平人。您在北平住哪儿？”
：“听说先生新近认识您。也很愿见见您。”
“您真是曾太太吗？他告诉……”丽华突然停住。
“他告诉你什？”
“夫人，这让很难为情。但是不知道他已然结婚。所以才敢接近他。”
“曹小姐，很高兴见到您。想和您谈谈。您已经知道他结婚？”
“父亲是姚思安。们住在静宜园。”
“您是王府花园儿姚家小姐？那时候儿在学校念书，听说过她们，但是没见过。”
“是姚木兰，姚家大女儿。”
“您说是姚木兰，哎呀！这怎会？您先生……”“没关系。先生定是觉得您很好。所以也愿意认识您下儿。”
“夫人，原以为他太太是个乡下老婆子。您有儿女。
“是，因为问过他。他承认，他还说，……总而言之，您和想象太不相同！”
“想他告诉您是个乡下老婆子吧？”
“倒不是。但是，夫人。若早知道，就不想……真不懂。”
“您不懂什？”
“不懂个男人有像您这样太太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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