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女士,不知道你底细——也不知道你尊姓芳名——不过你知道这个职位是保护善良老百姓。”木兰说:“那请您先要保护他这个善良百姓吧。们对您是感激不尽。”
木兰说着站起向司令官又行礼,她自己有这份勇气,自己也深感意外。她进来时,完全是无可奈何,是跳火坑,不知道要怎样才出得去,但是现在她心里恐惧已然消失。
司令官对木兰从容自然,深感异乎寻常。
“不要说那快。你若能让确信他不是**党,定释放他。”
“好吧。告诉您。这位孔先生仇人是家亲戚,实际上,也是孔先生亲戚。所以知道。他和奉军走得很近,那个法官也是奉系。你想想,写篇论‘树木感情’文章,怎会是**党呢?”
个秘密。”
木兰鼓起勇气:“能求您大力帮忙吗?”
“当然,像你这美女士。”
“请您把这次来拜访您事,千万别泄露出去。”
司令官哈哈大笑说:“你看这屋门不是锁着吗?”
“确是毫无道理。但是为什判刑呢?”
“在文章里他写树木有感情,就和禽兽样有感情。们若折断个树枝子,树木会觉得受到伤害。若揭下树皮,树就觉得好像被人打脸。”
“这跟**主义扯不上关系呀。”
“法官认为他说树木有感觉,就是把人地位降低到与草木鸟兽同等。您也认为树木有
“可真不是玩笑哇。”
“您知道有个大学教授,个礼拜以前被捕。他妻子到那个奉军司令官那儿去求人情。那个司令官并不是个正人君子——您知道进关来那些奉军——那个司令官对高教授妻子没怀好意,那个妻子不肯答应,她丈夫就被枪毙。知道您这位司令官大不相同,所以才敢来见您。人都说吴大帅部下军官都是受过良好教育。”
那位司令官听着这个不相识女人做此非常之论,脸色渐渐变。木兰接着说:
“您知道,若不是吴大帅力量,万恶安福系现在还照旧当权呢。您看奉军硬是用烂纸似奉票儿,向老百姓买东西!简直就像贼匪样。”
木兰这样激起直奉两派几乎在北京同时任命两个司令官之间嫉妒仇恨。这位司令官叫卫兵把这屋子门锁起来时,不能说他是安着好心,不过他是吃捧,乐意人家赞美,木兰提到那奉军司令官“没怀着好意”,他好意昂扬起来。他刚刚因功提升到现在官阶,自己还正以不同于流俗自期。他不再咧着嘴笑,他面露严肃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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