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您大姐吧。”
“可是
得叫你二嫂哇。”
荪亚说：“不要，像姐妹
样，大家叫名字。”暗香说：“叫您姐姐，您叫
名字。情形真很怪。最初您在山东德州遇见时，愿叫您妈。生活是连蹦带跳带转弯儿，就像‘九龙瀑布’样。变化太快，太出乎预料。”
木兰说：“吉人自有天相。有个主意。现在你是少奶奶
，你不用再穿那长袖衣裳挡住胳膊上疤痕。这能提醒你现在好运，让你更快乐。”
但是暗香仍然继续穿长袖褂子。因为她过去受那
多罪，经亚对她特别温柔体贴，那红疤痕就是她过去受苦标记，经亚常去吻。经亚也愿把那个疤痕保持做个宝贵秘密，只许他见，只许他摸。
而暗香也常常把经亚前额皱纹舒展开。这些皱纹，是经亚在过去数年痛苦婚姻生活中形成。由于爱情魔力，过段日子，暗香居然使经亚那些皱纹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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