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他们只是告诉要找到那个地方儿。后来见你们家人都那好,实在不能做,所以事情就作罢。”
宝芬深怕阿非会说什话或是有什行动,但是,出乎她意外,阿非却很高兴说:“事情好妙哇!若不是这种原因,怎
行动迅速敏捷,女儿们看见颇觉吃惊。似乎是他刚在自省斋打坐,已经预先算出什事情要发生。他已经有整套办法。他定早已看中宝芬,不然他不会让阿非去到母亲那边儿住。他告诉大家,这件婚事正合乎红玉和他太太遗言,说宝芬定会做个极好儿媳妇,并且宝芬也应当,因为她在婆婆死前尽孝,总而言之,是“天作之合”。
姚先生把华太太找来,把情形告诉她,让她做个媒人。
华太太说:“这快?”
姚先生说:“说办就办。”
姚先生向华太太说,那是他在世上最后本分,他愿亲眼看见自己小儿子成亲,因为若不现在办婚事,就要等三年居丧期满再办。今年夏天阿非已经毕业,他正打算把儿子和媳妇齐送到英国去,结婚之后,在英国去念三年书。
在姚太太丧礼之前,赶紧完成这件婚礼,也是合乎中国古老风俗。这样在姚太太出丧时候儿,不但有儿子,还有个儿媳妇送殡呢。婚礼必须特别简略,而穿孝服也必须停天。也就是举行婚礼那天。婚礼之后,新郎新娘就要立即居极正式丧礼。
订婚礼正式举行。姚先生发现新娘父亲是旗人高官,并没有太出乎意料。他知道他们现在家道中落,但没想到别有用心。他只是相信这是华太太高明头脑中又项计划,也是华太太精通人情世故次胜利。订婚那天,他向华太太说:“你把旗人花园儿卖给,你又给找个好儿媳妇儿。觉得宝芬很好。得向你道谢。”
宝芬父母既惊又喜,有王府花园儿少主人做女婿,比挖到地下藏宝物更可靠。即使挖到宝物,打官司也许还会输,徒落个坏名声。宝芬回到家里准备婚事时,她告诉父母和叔叔,不要再妄想原来那个掘宝打算。她说:“若是有宝物,现在也不会偷走。”她母亲说:“找到个地下宝物,不如找到个好女婿。”
但是阿非是那个懒散大好人,和宝芬相爱又那深,婚后不久,宝芬决定把花园内地下可能藏有宝物事,告诉阿非。宝芬虽然告诉过父母永远不把到姚家去做女仆用意泄露出来,她确是暗中告诉阿非。阿非大吃惊,但是心里明白。
他问:“你们若是找到,那该怎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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