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发深信不疑,对银屏也越发礼敬有加。在信里体仁教银屏等着他回去,告诉银屏千万把住地方保密,切莫让家里知道。他心里第个冲动是乘最早班船回去,跟他母亲算帐;可是再想,自己所做所为,又害怕起来。至少,他父亲会大兴问罪之师对他大发脾气,就犹如他可以大兴问罪之师向他母发脾气样。所以还是在香港停下来,在个英文书院注册。虽然他在家那坏,他还没嫖娼宿妓,但是现在在香港只要手上钱没有花光,便花天酒地,浪荡逍遥。不过他虽然偎红倚翠,却绝无放弃银屏之意,他知道,不久总是需要回北京。
同时,他父亲接到体仁生活情形报告,于是等待时机,知道体仁钱也快用完。他直接写信给轮船公司,恳请把船费退还,以免落入儿子手中。
冯舅爷接到杭州寄来封信,信不是银屏伯母写,是银屏伯父写,末有她伯父图章。信上话,如姚家要求,但是杭州茶行掌柜另外写来封信,说银屏伯父索取百块钱,不是五十块,钱已经付。因为银屏已经走,冯舅爷也就不再发愁,只是把那封信保存着就够。他也不让银屏家里知道银屏已经逃走。体仁写信回家来,信里假装做不知道银屏已然逃离家中,要等他母亲挑选适当时机告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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