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去,溜烟儿就跑没。商大爷把杆子扔说:“滚吧,打今儿别再回来,原本不就是条丧家犬吗?”
真没再回来。打白天到夜里,随后天两天三天过去,影儿也不见。商大爷心里觉得好像缺点嘛,嘴里不说,却忍不住总到门外边张望下。这畜生真去不回头吗?
又过两天,西边房顶已经铺好苇笆,开始上泥铺瓦。院门敞着,忽然出现在门口。这时候,商大爷去隆昌上班,工人都盯着手里活儿,谁也没注意到它。
两眼扫下院子,看见中间有堆和好稀泥,突然它腿使劲,朝那堆稀泥猛冲过去,“噗”地头扎进泥里,用劲过猛,只剩下后腿和尾巴留在外边。这切没人瞧见。
待商大爷下晌回来,工人收工时,有人发现这泥里毛乎乎东西是嘛呢,拉出来看,大惊失色,原来是,早断气,身子都有点发硬。它怎死在这儿,嘛时候死,是邻居那家弄死后塞在这儿吗?
大伙猜半天说半天,谁也说不清楚。半天没说话商大爷句话,把这事说明白:“明白它,它比还要面子,它这是自结。”随后又感慨地说:“唉,死还是要死在自己家里。”
(1)土箱子:天津人对垃圾箱俗称。
(2)打小:自小,天津方言。
(3)号:员,天津方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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