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才是坐。”祖母从地板挣扎起来,拐着脚伤,坐上位子,“们女人团也是正派经营,是老板,这位子来坐。”
“老板有两种,种是废物,种是真材实料,你是哪种?”猪毛夹老板又玩起项链。
“你说呢?”
“闭上眼睛,把手放在腿上。”猪毛夹老板下令。
“给照做。”槟榔哥喊。
口那支猪毛夹,发出窸窣声,用它去拔着自己胡子。他很享受拔胡子乐趣,不然怎会把癖好当众呈现,就像胯下哥会当众把手伸进裤裆抓到爽。他拔几根胡子,嘴角抽动,说:
“你们,谁是——死——神?”
这句话令大家肃静,接不上话。槟榔哥和抽烟哥冷冷地看着大家,倒是胯下哥又把自己胯下猛抓得唰唰响。
“老板问问题,没有很难呀!答案就在你们身上。”槟榔哥上前,把薄外套下摆撩起来,露出腰部摆放手枪。这动作太明显,“死道友”们看到那把枪威胁与挑衅。
“你们,谁是死神?”猪毛夹老板目光转圈,定在身上,“是你吧?这年轻就跟老女人混,分明就是来带衰死神。”
祖母照做,闭上眼,双手摊在膝盖上。猪毛夹老板跪下去,鼻子慢慢地靠近祖母手,深吸几口气。祖母能感受到那深沉呼吸,似乎在扫描她手。“这家伙在干吗?”祖母又疑惑,又紧张,她知道接下来每步棋都得反应快,且不要挑起对方气焰。
猛吸气猪毛夹老板,陷溺在搅绕情绪与回忆里,他抬起头,微张眼皮下露出白眼,看起来就是吸d表情,他说:“这就对。”猪毛夹老板说这逃不过他鼻子,他闻到祖母手中残留着老男人死亡味道,这是死神手,不久前才处理过某件死亡。
“你这厉害。”祖母说。
“从小就能闻到死亡味道,但长大之后,能力变弱。”猪毛夹老板用夹子拔起胡子,说,“这种能力长大后变弱,就像有人小时候能看到阿飘,但是长大之后连看到别人心中有鬼能力都没有。”
几天前在医院时,祖母曾帮助隔壁床老人临死净身。难道猪毛夹老板真有特殊能力,闻到祖母手中残味,还是凑巧而已?不过,这强化他对
“老板眼光很准。”抽烟哥说。
“请坐。”猪毛夹老板起立,伸手暗示坐上那张椅子,他说,“来,有请死神上坐。”
“……不是死……神。”很紧张。
“说,请坐下。”
槟榔哥受不唯唯诺诺,大吼:“坐呀!”这吼声让大家震,身上能抖下尘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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