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你有这样经验吗?”
“都是这样子啦!很会偷吃。”小男孩嘻嘻哈哈地笑着,“会把饼干放在口袋,偷偷吃。有时候会跟阿婆说感冒,就可以喝到沙士,还会加点盐巴。”
“看起来误会,你不像冬将军。”
“本来就是小孩子,不是老人。”小男孩步伐越走越快,眼看要追到前头队伍,他又说,“冬将军救莫斯科村
队攻打苏联首都莫斯科,驻守在附近森林,准备拿下这座城市。当时正是大雪严寒之际,这对双方来说都很艰辛。德国挺进两百公里来到这里,军心与军力都疲惫。但是苏联不会拱手让出莫斯科,死守到底。
这时,有对住在莫斯科城内祖孙,小孙子生重病,病情连续段时间都没有好转。祖父决定,要去城外森林找种珍贵药材,救救孙子。祖父从他知道秘密小径离开苏联军队严密防查城界,来到郊外。整条地平线都是白霭霭雪,除地上积雪,还有空中落不停雪。他走进雪深处,每步都深深陷下去,他没有步是怯疑,走进雪景,走进敌人那方。
德国军队很快逮捕祖父,要以间谍罪射杀,却发现这祖父很老,头发与胡子都白得透明,白内障眼睛白浊浊,耳朵重听。他如此苍老,怎看都像位朴实老农民。
德国将军给老祖父些盘尼西林,要他回去,想借由跟踪他找到攻城秘密小径。老祖父不肯。德国将军便把他丢到前线,命令壕沟士兵看守,要是人移动就开枪。
这位老祖父像是雪人样站着,个荒凉大雪中突出物,忍着两阵营炮火与枪弹,神奇是他都没受伤。过三天三夜,德军松动,对他们而言,顶多能适应德国境内那种零下十几摄氏度寒冬,莫斯科是零下四十几摄氏度,简直是酷刑。如果随意位莫斯科老头子都能在大风雪中待上三天,那靠着烧煤油取暖德军还有什优势。
“这说来,这老头子就是传说中‘冬将军’。”德军将军赞叹,他不会释放老祖父,而是将所有德军撤出苏联。
苏联赢,莫斯科被保留下来,完全靠位年迈祖父……
“这老先生被罚站时,有偷吃东西吗?有偷去上厕所吗?”小男孩听完故事后很疑惑。
“应该没有,你觉得呢?”说这故事,不会把国家位置与敌对关系讲得太复杂,而是以五岁小朋友能懂方式讲出来,就像在幼儿园时上课口吻,很容易吸引小孩。
“老先生会偷吃,要是敌人没注意,还会蹲下来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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