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有发现杂草。”小男孩说。他觉得跟有些靠近,分享他才发现事。
“杂草,那是什草?”
“像你头发草,到处都看得到。”
“在哪儿?”
小男孩冲出浴室,邓丽君跟在后头,晨光闲静地照在教堂,花窗光芒缤纷得像是彩虹来访。人与狗在草坪上跑几圈,打滚几圈,恩怨也没。阵强风吹来,赶紧用手压住那刮过凉意平头,以为帽子飞,事实上飞走是二十几年来对女性长发约束。然后笑。
巴被迫张开,露出舌头与灰色像皮皱纹上腭。这时小男孩把嘴叼着药丸放开,掉进狗嘴。
“是腰受伤阿姨要你这做吗?”
“对呀!她说她动不,抓不到邓丽君,要喂它吃药,跑得快。”
“可是药很苦。”
“药要苦才有效。”他将抓住两片狗嘴开开合合,动作滑稽,像是狗嘴自动咀嚼药丸。
小男孩带跨过马路,来到片荒废田地,那里长满快要溢出来大花咸丰草。咸丰草是荒地最旺盛植物,闽南语称之为“恰查某”是很贴切,它们攻占地盘时用上泼妇过街性格。可是不喜欢这种植物,它们太普通,或者说没发现它们独特之处。
“你头上杂草在那儿,带你去看。”他遥指着千万棵咸丰草,然后冲进去,那里都是野草。
跟进去,咸丰草种子像是小鬼手,沾得到处都是。在咸丰草白花深处,连绵出现片紫花藿香蓟,那是小男孩所谓“杂草”。这结局让笑出来。由管状花组合而成藿香蓟花朵,看起来像钝钝小圆球,还
邓丽君突然奋力挣扎,自小男孩手中挣脱,它吃小部分药,大部分吐出来。药在邓丽君口腔产生反应,身躯扭曲,它试着爬出浴缸却体力差,大小便失禁,身体瘫在秽物中,眼睛丝丝无光。小男孩是第次喂食邓丽君,反应跟它同步进行,他心情惊骇,哭着说邓丽君死掉。
“它没有死掉,只是很痛苦。”
“可是阿太(曾祖父)快死掉时候,会像小宝宝样乱拉大便与尿,身体也是动来动去。”
“你看,它还有呼吸。”
邓丽君从痛苦中回神,呼吸略微急促。打开水龙头,用温水帮它清洗身体秽物。小男孩很难过,自责差点害死老狗,无语地站在浴缸边。要小男孩帮忙抓住邓丽君,免得老狗突然抖水,顺便能转移它难过。湿答答邓丽君很难抓,骨碌起身,猛然启动身体“振动模式”,把水花喷出来,浴室到处是水痕,们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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