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汪?”邓丽君摇头。
“汪汪汪。”护腰阿姨连吠。
无厘头开场白,拉开超展开剧情。人与狗“汪”几次之后,邓丽君低吟几秒,受腰伤护腰阿姨忍痛坐下,回“汪”几次。之后两分钟,人狗互相往来,吠还是吠着,低吟也是原来那低吟,无人知晓说些什。
戏进入高潮,凡是老狗摇尾巴,老女人点头;狗吐舌头,人摇身体。突然狗长嗥,人就猛吼起来,把泪都吼出来,越哭越旺。大家惊愕,怎跟狗说话能说到掉泪,而且悲伤来真。最后,老狗舔着护腰阿姨泪,人狗抱
“怎样,莉桦可以开车吗?”大家好奇邓丽君说法。
“它说,人老,都怕死……”
“会吗?”
“越怕死,死得越快,杨过就是这样死。”
大家停下来,睁大眼睛看彼此,今天她们听到新词“杨过”,便问:“他是谁?”
肥猪出问题,腰有点闪到。”
“严重吗?”问。
“闪到。”她对说完,转头问邓丽君,“你有没有怎样?”
邓丽君叫两声,走几步,展示它无恙。护腰阿姨松口气。大家却没有替她松口气,陪她原地休息。护腰阿姨手支着护腰,自嘲年轻做爱时被情人从床上摔下床都没问题,现在连矮墙都是凶手,好在她屁股有两桶、胸口有两袋、腰部有捆人油保护,才不严重。她六十岁之前,为身上大油桶难为情,现在庆幸是安全气囊。
“应该开不车。”护腰阿姨勉强站起来,身体反应力减损,腰椎使不上力。
“是邓丽君男朋友,莫再讲,她会郁卒。”护腰阿姨靠过来小声说,怕老狗听多又难过年。
“杨过怎样死?”假发阿姨绝对不放过八卦。
“在家里不敢出门,饿死。”
“你娘啊!邓丽君叫三声,你讲十句,这是怎样翻译?”
“这不是‘个乩童,个桌头’演戏,搭唱,演给大家看。你来听这是什意思。汪汪汪。”护腰阿姨学狗叫三声,无人能解。接着她转头对邓丽君叫三声。
“们出门怎办?”
“什出门,现在回去都是问题。”
“来。”提高音量,抓方向盘还可以,它怎样转都是圆。
大家沉默不语,把方向盘交给抓不住锅铲年轻女人,简直是把命交给鬼来保管。群人往校园移动,只有脚步窸窣声,直到有人说这样好吗?其他人才说这下坏。护腰阿姨说,她听够人类话,想听邓丽君对这件事看法。邓丽君叫三声,较以往多声。
“原来你是这样说呀!”护腰阿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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