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还有多久可活?”
“六个月。”
“六个月啊!刚好……”
“那们还要做票吗?”护腰阿姨问。
“莫。”假发阿姨首先反对,表示太危险,目前已被盯上,要是被捉到就完蛋。
?”假发阿姨紧张地说。
“有,有人跟踪,对不对,邓丽君?”护腰阿姨提高音量,照样获得应声虫老狗两声回应,“好佳哉!开车像蛇钻,把他们‘拜托’。”
“啥叫‘拜托’他们。”
“摆脱。”插话解释。而护腰阿姨不断自豪地夸自己如何神勇地闪过车阵,用大转弯,配合轮胎摩擦青烟,把尾随黑色车辆狠狠“拜托”。听,忍着不笑,护腰阿姨鬼扯功夫见鬼,个挂护腰、膝关节退化、在时速五十公里中以老花眼看路标要花三秒,而看后视镜超过二秒就晕七旬老妇,怎可能表演好莱坞电影绝活儿,而这样也竟然能把另位老妇骗得愣愣。邓丽君多吠几声,听起来不是附和主人,是取笑假发阿姨好骗。
车子往下个地点开,搭载在社区担任清洁工祖母和酒窝阿姨。然而,心中疑惑没有前进到下个点,反而在原地打转:这六个老妇共屋生活,绝对不只是排遣寂寞、互相扶持,还有个更需厘清目,那是什?她们比较像是个秘密组织,进行某项神秘活动,得防着谁追踪,或者说逃脱谁掌控。这之间曲折让摸不着头绪。
“要。”护腰阿姨赞成。
唉!两人又争执起来,老女人吵架看似温温吞吞,但都是针灸扎死穴,酸到心坎。护腰阿姨说人不能嘴上说不爱钱,手又伸得很长,拿到钱又留给儿子。假发阿姨反驳,总比养条母狗好。等两人吵够、发泄够,祖母才喊停,说几条命在开车人
遇到怎样老妇组织?困惑。自从搬来和这群阿姨住,她们从未跟多谈她们过往,仅知,这群老妇原是独居,缘分到而同住屋檐下,护腰阿姨负责居家伙食、开车接送上下班,由其他五位“死道友”补贴她金钱。无怪假发阿姨以老板姿态数落护腰阿姨,要检讨这、检讨那,好克扣钱,进而加深两人不满龃龉。
搭载到祖母,她与酒窝阿姨上车,马上说:“今天们找到个‘玲琅鼓’。”
“真?”
拨浪鼓是什,想这绝非字面意思,因为群老妇不会对六岁儿童玩具有兴趣。转头询问祖母,却被她打断。她眼神告诉,现在不是插话好时机。
酒窝阿姨说:“跟‘玲琅鼓’遇到好几次,很确定,他快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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