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鬼,这种事哪有下次!”
那年夏天,祖母从客厅木箱爬出来,正式出现在家里。
从医院验伤回来后,告诉母亲,要多个人陪伴,好度过官司关卡,这个人是祖母。跟母亲说:“你之所以能见到客厅‘那个女人’幻影,并不是偶然,是有心念才能再见。”
“拜托,那是杂念。”母亲反驳说,“口头禅是‘见鬼’,但不表示要见鬼,不想见到‘那个女人’。”
“很想念阿
说。
“那怎办?”
“女儿,们不能被廖家白白欺负,这件事不能就此结束。”
愤怒有两种,种是滋生力量对抗外来挫折,另种是逆来顺受而没有任何挣扎。目前所处是后者,原因是遭到侵犯仿佛不是,而是母亲。因为母亲向女医生陈述当晚发生事,委屈得掉泪,以便让医生解身体哪里可能受到伤害。母亲代言在半醉半睡间都搞不清楚噩梦。她说出来,来自跟她说过,而沦为点头——想搞清楚自己为什不敢反抗,甚至变成傀儡。
女医生检查颈部、下颌,这些容易遭施,bao者以手肘抵压,手腕可能被施,bao者扼紧受伤,而大腿内侧可能因强力顶开而留下瘀青。这三处之外,又仔细检查胸部、背部与发丛下头皮,都没有可疑瘀伤。母亲甚感意外,她动手在左臂下方发现处红斑痕,要求女医生摄影取证,并且对女医生在验伤单上记录斑痕大小讨价还价。
接着,躺在诊床上,女医生分别拿三根棉花棒在肛门、外阴部取证。令再度紧张是子宫颈采证内诊。女医生边解释不会痛,边用消毒布覆盖在张开“M”形大腿间,之后感到冷物钻进来,俗称“鸭嘴”窥阴器在钻进下体三分之二后转为水平,慢慢撑开,棉花棒很快伸到子宫颈取证。双腿颤下,这种五十岁以后女人都不想体验类似子宫颈癌抹片检查,感受到。真不会痛,只有细微软物碰触身体深处哀叹感。不过当“鸭嘴”取出时,合上塑胶嘴夹伤*d壁,像握着刀时被人拉开刀柄那样痛。发出叫声,双腿紧缩,身体剧烈地往上拱。
“你太不专业!”母亲指责女医生。
“抱歉,这是第次处理验伤,有些紧张。”女医生愣在那儿,眼眶微微有些湿润。
“算,太差劲。当初想这种事情要找女医生较妥当,不然们去找隔壁诊间那个老男医生不是更好?”
护士过来缓缓说:“们下次会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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