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马没动,没有做迹象。他抬起头来,望着小蛮,说:“对不起你。欺骗你。”
这句话有趣。这句话好玩。小蛮都把胳膊抱起来,放在乳房下面。这话说。这是哪儿对哪儿?少来!这种事谁能对不起谁?这地方谁又会欺骗谁?切都是明码标价事。小蛮还没听过哪个客人说出这种十三不靠话来呢。驴头不对马嘴。不相干。不搭边。不擦。
“真对不起你。”小马说。
“什意思啊,哥哥?”
“话你听不懂。”
,高兴成这样?”
小孔耳朵在打量小马,聚精会神。她耳朵里却没有小马任何动静。他在不在?应该在吧。小孔多想把小马拉出去,找到个偏僻地方,再次清清楚楚地告诉他:“没事,小马,对谁都没说,没事。点也没有恨过你,只是有人,你懂嘛?”这样说他就全明白吧。
小孔这样大声地回答王大夫:“你拍三,拍三,今天晚上喝稀饭!”
小马再次来到洗头房已经是个星期之后。小蛮刚刚“下钟”,很疲惫样子,很沮丧,懒洋洋。她样子便有些冷淡。冷淡小蛮把小马领到后间,两个人就坐在床沿上,谁也不肯先说话。房间里气氛顿时就正经。小蛮捋几下头发,终于说话。小蛮说:
“到别处去吧,你?”
小蛮还没有来得及回话,小马就已经急。他双手撑在床沿上,手背上血管下子,bao突起来。小马说:“话你听不懂!”
“无所谓。”小蛮说,“听得懂也行,听不懂也行,你给钱就行。”
小马右手抓住自己左手,根根地拽。拽遍,开始拽第二遍。拽到第三遍时候,小马说:
“不会再给你钱。”小马认认真真地说。口气重。
话说到这步小蛮哪里还听不懂?可这句话对小蛮来说太突然,有点过分。小蛮所习惯言语是轻佻,浮浪,玩笑,顶多也就是半真半假。这样沉重语调小蛮时还没法适应。这几天小马直都没有来,老实说,小蛮是有些牵挂。老是想。当然,也就是
这句话小马其实并没有听懂。小蛮说:“可没有吃醋。犯不着。”这句小马听懂,这懂附带着把第句话也弄明白。
“没有。”小马老老实实地说。
小蛮说:“和没关系。”
“没有。”
接下来又是沉默。这次沉默所消耗时间格外长。小蛮显然已经没有耐心。——“那,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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