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都不知道,它们就是生活里大多数,类似于马路边上羊肉串。它们辈子都不满意,就是离不开。它们永远都没有个像样婚礼,最后口,风烛残年,后悔却上来,夜深人静时候老是对老伴说,那时候怎就没有对你好点?“再来串。”其实是想从头再来。从头再来还是这样,生活就是这样个个可爱场景。
最为有趣还是自行车婚礼。两个轮子稀里糊涂,不是男方糊涂就是女人糊涂,娶,或者嫁。虽说新娘和新郎是平等,骨子里却不平等,永远是个在前面,个在后面。个在外面,个在里面。即使到婚礼也还是这样,个行动,另个就乖乖地跟上去。它们始终有距离,后面那个却从来都是亦步亦趋,步步紧随,是随鸡随鸡样子。仔细看,琢磨,又不对。后面那个才是真正狠角色。它直在推动。前面那个只是傀儡罢。但是,由于心甘,情愿,知道后面那个对它好,它认。这样婚礼决定大街上风景,满大街都是自行车车轮,前后,成双成对。分开也有,往往是后面那个要到前面去,这去,麻烦,定是后面那个推得太猛,灾难就是这来。
相比较而言,金嫣喜欢花生婚礼。在大部分情况下,每个花生都有两颗花生米,它们是邻居,近在咫尺,却静悄悄,是老死不相往来局面。这怎可以呢?金嫣就把花生剥开,个是金童,个是玉女,你们怎就这沉得住气呢?金嫣帮着它们撮合。就在金嫣巴掌上,金嫣帮它们举办个秘密小婚礼。它们真很合适,双方条件都差不多。就是害羞。金嫣直把它们送进洞房,替它们把衣服都脱光。两个新人赤裸裸,光溜溜,性感死。是男欢女爱样子。是天地合春样子。金嫣招惹过泰来次,她把泰来手拉过来,把这对新人送到泰来掌心。泰来说:
“你吃。”
呆子!呆子!个呆——子!
当然,想过来想过去,金嫣不可能只是为别人张罗婚礼,她想得更多还是自己。她哪里是在想,她是在犹豫,比较,衡量。是中式婚礼好呢还是西式婚礼好?拿不定注意。但是,拿不定注意又有什关系?金嫣疯狂。她两个婚礼都要!谁说对夫妇只可以结次婚?这又不是基本国策。金嫣决定,先穿着婚纱把自己“嫁”出去,然后,再让泰来在风月无边烛光当中把自己“娶”回来。两个婚礼有什?不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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