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另外安排吧。金嫣平平淡淡地给前台小姐三个字:
“等他。”
“等他。”金嫣等待徐泰来已经等这久,她哪里还在乎再等会儿。以往“等”是怎样种等,那是空等、痴等和傻等,陪伴她只是个人恋爱,其实是煎熬。现在,不样。等这头和等那头都是具体,实实在在。她突然就爱上现在“等”,她要用心地消化并享受现在“等”。金嫣说:“给来杯水。”
在后来日子里,金嫣直不能相信自己平静与镇定。她怎能这样平静与镇定呢?她是怎样做到呢?太不同寻常。金嫣惊诧于自己心如止水。她就觉得她和泰来之间定有上辈子前缘,经历个纷繁而又复杂转世投胎,她,和他,又次见面。就这简单。
徐泰来终于出现在金嫣面前。很模糊,雾蒙蒙,是个大概。然而,金嫣可以肯定,这是个“实体”。高度在米七六样子。金嫣眼睛和别盲人不样,她既是个盲人,又不能算是个彻底盲人。她能够看到些。只是不真切。她视力毁坏于十年之前黄斑病变。黄斑病变是种十分阴险眼疾,它是漫长,点点,让你视力逐渐地减退,视域则点点地减小,最后,这个世界就什都没。金嫣视力现在还有些,却是棍状,能看见垂直正前方,当然,距离很有限,也就是几厘米样子。如果拿面镜子,金嫣只要把鼻尖贴到镜面上去,她还是可以照镜子。这句话也可以这样说,如果金嫣把徐泰来抓住,直拉倒自己面前,金嫣努力下,完全可以看清徐泰来长相。但是金嫣丝毫也不在意徐泰来长相。和他杜鹃啼血比较起来,个男人长相又算得什?
泰来手指头终于落在金嫣身上。第步当然是脖子。他在给她做放松。他手偏瘦。力量却还是有。手指关节有些松弛,完全符合他脆弱和被动天性。从动作幅度和力度上看,不是个自信人,是谨小和慎微样子。不会偷工。每个穴位都关照到。到敏感部位,他指头体贴,知道从客人角度去感同身受。他是个左撇子。
老天爷开眼。从听说徐泰来那刻起,金嫣就知道徐泰来是“怎样”个人。仿佛收到神谕,对徐泰来,金嫣实在无所知,却又如指掌。现在看起来是真,泰来就是金嫣想要那号。他是她款。金嫣不喜欢强势男人。强势男人包打天下,然后,女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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