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尘里切再不挂牵
原来海角天际亦会变
你这刹那在何方有说话未曾讲
如何能联系上与你再相伴在旁
爱意要是没回响这世界与何干
们仍坚持各自等在原地
把彼此站成两个世界
你永远不懂伤悲
像白天不懂夜黑
九妹九妹漂亮妹妹
只是和小梅“商量”。是“请求”。父亲甚至把内里交易都告诉小梅,句话,“事成之后”,小梅家都有“好处”。
“娃,回来吧”。
小梅离开没有任何迹象。她只是在附近旅馆里开间房,然后,悄悄把泰来叫过去。觉醒来,泰来从小梅信件上知道小梅离开消息,他用他指尖抚摸着小梅信,每个声母和韵母都是小梅肌肤,是小梅拔地而起毛孔。在信中,小梅把切都对“泰来哥”说。到信结尾,小梅这样写道:“泰来哥,你要记住件事,是你女人,你也是男人。”泰来不知道自己把小梅信读多少遍,读到后来,泰来把小梅信放在大腿上,开始摩挲,开始唱。开始还是低声,只唱几句,泰来把他嗓子扯开,放声歌唱。泰来举动招来旅馆保安,他们把泰来请出去,直接送回到推拿中心。徐泰来定是着魔,回到推拿中心他还是唱,差不多唱有天半。开始大伙儿还替他难过,到后来大伙儿就不只是难过,而是惊诧。泰来怎会唱那多歌?他开始大联唱,从二十世纪八十年代末直串联到二十世纪初。什风格都有,什唱法都有。令人惊诧还在后头,谁也没有想到泰来能有那好嗓音,和他平日里胆怯点也不样,他奔放,呼天抢地。还有点就更不可思议,泰来直说不来普通话,可是,他在歌唱时候,他居然把每个字声母和韵母吃得都很准,“f”和“h”正确地区分开来,“n”和“L”也严格地区分开来,甚至连“zh、ch、sh”和“z、c、s”都有它们恰当舌位。泰来个人躺在宿舍床上,不论同事们怎劝,他都不吃,不喝,只是唱。
从来就没有冷过因为有你在身边
你总是轻声地说黑夜有
九妹九妹透红花蕾
九妹九妹可爱妹妹
九妹九妹心中九妹
原来给你真爱是无悔是每天
原来只要共你活天
你总是默默承受这样不敢怨尤
现在为什不再看
是不是你最疼爱人你为什不说话
白天和黑夜只交替没交换
无法想像对方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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