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脚架痕外,什也没。他往附近找,每台脚踏车都上大锁。帕心想,难不成铁马到都市比较凶,得绑脚才不会偷跑。
找遍车站附近,没有台是他。小偷还跑不远,要是脚程快能找到。他跟踪自己车轮在泥路上胎痕,那是古怪草绳痕迹。他追下去,在每个岔口检查路面,但是街上来往车辆与行人足迹往往掩盖最珍贵胎痕。最后在陆军野战医院附近断线索,帕蹲在地上检查,不顾车况。停,他对辆驶来巴士大吼,要司机后退。司机不屑,像这种伤残日本兵满街都是,个个都有妄想症,便按喇叭,踩油门前行。忽然车晃起来。司机很诧异,往后视镜去找共犯,不然眼前年轻人怎可能只用只手抓保险杆摇晃,整台车就震动,害乘客大叫。他只好依帕,把车子往后退,不这样今天可能只能拿方向盘回车厂。帕终于在公交车下找到线索,朝条小径跑,顺利抓到两个小偷。对十几岁乞丐兄弟,眼白发黄,鼻涕乱流,激情地大哭求饶,只有听施主说算才会停下来。帕路追来,越追越火,老早有念头想把小偷打得像马路上蟾蜍皮干,如今看到这两个天生演员,只好念上几句便罢。
不过回到火车站后,帕被浇熄怒火再度爆开。检票员说帕错失原班车,能坐下班车,但得补足物价上涨带动票价。也就是说,物价日三市,车票也是。刘金福快气死,如今物价像裤子被人扯掉处女,她跑得快,你永远追不到。他们坐在火车站前生闷气,看火车班班过去,手上车票也班班地折价,天色也晚。两人在路灯下,晚餐含糊地吃下干粮,刘金福饭后那种深山中无灯无火过日子习性来,得上床睡,人钻入板车上稻草堆,打呼声便钻出来。帕不担心牲畜被偷,它们懂得叫,反而担心不会开口东西被偷,比如那匹铁马。他耗尽大捆稻草绳,把铁马后轮绑三十个死结,还系在自己腿上。经日奔波,帕也睡着,梦见有人放火解开草绳结,又偷走铁马。他吓醒,看见有人正在拉动草绳,要拳赏去时,发现那是刘金福在测试绳索牢靠吗。两人对这样上锁都不满。帕有计,自豪有效。他把车扛到灯柱下,用牙叼起铁马背脊横杆,抱着灯杆爬上去,最后用草索把它缠在路灯边。电火球很亮,下头亮出团草蛹,只露出轮胎。人越聚越多,搞不懂台铁马怎会在那里。帕这下安心,顾着地上影子,慢慢睡去,觉到隔天,直到凌晨五点准备上路。他们决定不搭火车,卖掉火车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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