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伊,趁晚餐后休息,摸夜路到她住处。到寮舍附近,传来喧闹争执,他胆小,有些惊怕,便折回。但是他听出那哀求声音绝对是豆伊发出,又跑过去,连偷瞧勇气都没有,蹲在窗外头听。豆伊要求对方使用橡皮头盔,不然大家都会生病。可是那个人,从严厉口气与措辞听出来他军阶是班长,发酒疯,抡拳就打豆伊。屋里也传出各种摆饰品摔破声音。豆伊狂叫,夺门而出,头发像着火样难看,沿着山路跑。班长追出去,抓住豆伊头发往回拖,任凭她哭叫与蹬脚,最后把她掼地上,踹到她安静下来。班长把豆伊裤子和衣服撕烂,命令她跪下,自己也脱裤从后头趴上去抽动,打她屁股,发出沉闷鼻息。班长办完事后,又踹脚豆伊,骂着脏话离开。躲在暗处加马完全被恐惧征服,手中柚子掉落,滚到哪都不知。他知道豆伊死,内地人强,bao后会把女方杀死。这印象来自五年前,那时他担任军夫叔叔从大陆回来,和父亲把酒言欢,越喝越晚,喝到什事都能说。加马叔叔说,“有次跟某个军曹出差。半路上,军曹说闷坏,要找女人,看见路上有个拎书包中学女生还不错,就把她拖到巷子里脱裤子。女孩挣扎不肯,胡乱咬人。军曹先把她狠揍顿,打得脑壳迸血,再扯下她内裤,塞哑她嘴巴,趴上去,用肘抵住她脖子。军曹办完事,起身走,把裤带勒紧,又回头抽出军刀往那女生肚子捅去,直到人断气,最后用书包巾把刀血抹干。吓死,脑子却很清楚,那军曹是畜生,好多日本兵都是畜生,发狂起来就是拿机枪对村民乱扫射,当狗杀,当猫玩。”在隔壁房正要起床尿尿加马偷听到这件事,惊惧无比,连下床勇气都没有,竟在床上尿起来。也因为这印象,加马知道豆伊死,班长打死她免得坏事传出去。可是,那黑暗中又传来窸窣声音,豆伊爬起来,她没有哭,也没表情,裸着微胖身体走回宿寮,在门口水缸前舀水冲身体。豆伊发现加马蹲在窗下,因为他啜泣声音已经盖过冲水声。加马为自己懦弱与胆怯生气,也担心不知如何面对豆伊,死都不出来。倒是豆伊很大方地蹲过去,像妈妈面对做错事孩子,安慰地说他定刚洗完澡,身上有股柚子皂香味。加马终于号啕大哭,泪水直落,说:“有四个月没洗过香皂,身上香味是柚子,是来送柚子给你,可是它不见,怎越抱越紧它就会不见。”豆伊从地上拿石头,往他胸口兜几下,石头便有柚香。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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