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教堂门口吧,”普洛丝小姐说。“在那地方上车不太绕道吧?在大教堂两座钟楼中间那大门口?”
“不绕道,小姐,”克朗彻回答。
“那,就像个最好男子汉样,马上去车站,把路线改,”普洛丝小姐说。
“离开你可有点不放心,”克朗彻先生犹豫起来,摇着头说。“你看,不知道会发生什情况。”
“那只有天才知道,”普洛丝小姐回答。“别为担心。三点钟或略早点到大教堂来接,相信那要比从这儿出发好得多,肯定。好!上帝保佑你,克朗彻先生!别顾着,顾着那几条命吧,那得靠们呢!”
在为们跪下来做祷告呢!”
“好,好,好,希望她在祷告,亲爱,”急得发疯普洛丝小姐叫道,“还希望她祷告应验!”
“千万别应验,”克朗彻先生说下去,说得更庄严、更缓慢、更有坚持到底意思。“可不能让说过话、干过事现在报应在为这些可怜人许愿上!别应验,们都应当跪下来(若是方便话)祈祷他们逃出这种可怕危险。别应验,小姐:要说是,别应-验!”这是克朗彻先生在长期努力想得到个更好结论之后所下结论。
这时,德伐日太太正沿着大街走来,越来越近。
“你说得太动人,”普洛丝小姐说,“若是们能回到故乡,请相信,定把记得住而又听懂话转告克朗彻太太。而且,无论发生什事,你都可以相信,对你在这个可怕时刻本正经态度可以作证。现在,请让们来想想,尊重克朗彻先生,让们来想想!”
这番言辞,再加上普洛丝小姐两只手攥住他手,表现痛苦请求,使克朗彻先生下定决心。他点点头,表示鼓励,便去改变行车路线,留下她个人按自己建议去跟他会合。
想出这个预防措施,而且已经开始执行,普洛丝小姐大大她松口气。她外表必须镇静如常,以免引起特别注意,这也使她安定下来。她看看表,两点二十分。她再也不能浪费时间,必
这时,德伐日太太正沿着大街走来,越来越近。
“若是你能先走步,”普洛丝小姐说,“叫马车别到这儿来,另找个地方等,是不是会更好?”
克朗彻认为那样会更好。
“那你在什地方等呢?”普洛丝小姐问。
克朗彻满脑子糊涂,除伦敦法学会,他想不出别地点。可是天哪!伦敦法学会远在千里之外,而德伐日太太只不过咫尺之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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