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反对他们,可是没有用。申辩说早在没收外逃贵族财产之前就已豁免他们欠纳捐税,没有再收租,也没有诉诸法律,但仍然没有用。他们唯回答是,既然是为外逃贵族办事,那,那外逃贵族在哪儿?
啊,最仁慈前侯爵先生,那外满贵族在哪儿?在梦里哭世,他在哪儿?抬头问天,他会不会来解救?可是没有回答。啊,前候爵先生,把孤苦无告哀泣送到海外,但愿它能通过名驰巴黎不起台尔森银行到达你耳里!
看在对上天、对正义、对慷慨无私、对你高贵姓氏爱分上,恳求你,前侯爵先生,快来帮助,解救。错误是对你真诚。啊,前侯爵先生,祈祷你也以真诚待!
从这可怖监狱里保证为你竭尽悲惨不幸绵薄之力,尽管每小时都在走向毁灭,前侯爵先生。
你受到摧残加伯尔
这封信把达尔内隐藏在心里不安变作强烈内疚。个善良老家人,唯罪过是对他和他家庭忠诚。他所遭到危险此时似乎正带着怨怼瞪眼望着他。因此,当他在法学会内徘徊踌躇思考着办法时几乎不敢正视过往行人。
他很明白,尽管他对使得他那古老家族劣迹和丑名达于顶点行为深恶痛绝,尽管他满心僧恶地怀疑他叔父,尽管他良心使他厌恶那个说来应由他支持破落家庭,他做法却并不彻底。他很明白,虽然放弃自己地位并非当时新出现想法,但是由于他爱上露西,行动便不免仓促匆忙,浅涉即止。他明白应当作出系统安排并亲自监督完成,但却只是想想而已,并没有做到。
他所选择这个英国家庭所带给他幸福和永远积极工作需要,还有时代迅速变化、层出不穷麻烦——这周计划推翻上周未成熟计划,下周事件又要求作新部署,这样局面使他随波逐流。这点他很清楚,也并非没有感到不安,只是没有对它作持续、不断加强抵制。他曾关注时局,想找个行动时机,时局却变化着纠缠着拖下去。然后贵族们便开始经过法国阳关大道和偏僻小径大批逃亡。贵族们财产陆陆续续被没收,被毁灭,连姓氏也快给抹掉。这切他都知道,法国每个可能要追究他新政权他也都知道。
但他没有压迫过人,没有关押过人。他不但远离横征,bao敛,而且主动放弃自己那份收入,投入个不会偏袒他世界,在那儿找到自己地位,赚来自己面包。加伯尔先生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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