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思也只是开玩笑,她犹疑着说:“不过……”
“不过什?”
陈子思说:“去年子颜去中海时候就想,咱们四个吧,你们三个都去中海,就在纠结要不要也随你们出去算,是大姐,怎也不应该你在外头往前冲,在后方缩着,虽然能力不强,但总是可以照顾照顾你们。”
“而且那吸储指标,因为你完成太轻松,现在每天上半天班都没人说什,时间长,无聊。”
陈子迩说:“断后有时候也是挺重要。”
陈子迩:“……”
“是减分项?觉得怎都该算是加分项吧?”
陈子思说:“认为你是加分项不想要,认为你是减分项不要,反正,这事难。”
陈子迩听就觉得乱套,这可怎好,“你这样话,下次大伯要骂。”
“骂就骂吧,反正都骂这多年。”
晚上大姐留下吃饭,她个人住在县城里,房间里也就她人,平时陈子迩不在家,她会来这里吃两顿饭,现在陈子迩在家,她就更加会来,虽然差几岁,但总归是比般人有话要聊。
而且,如今都知道陈家小子在外头见闻多吓人,邻里邻居都喜欢问东问西,自家大姐也没怎出过越水县,所以同样有满肚子疑问。
做饭,陈子迩依旧低能,但吃饭,他还是可以。
吃完饭,他套件小外套,拿上象棋拉来和她对弈盘,陈妈削好水果之后拿过来又去忙自己,陈爸则在摆弄自己那条狗,它好像吃什脏东西,气陈爸边骂边洗。
陈子迩撇眼对面人,问道:“姐,你处对象没?”
“正经点。”
“好吧,你这工作挺舒服不是嘛?”
“沾你光,基本是闲人。”
“银行正式员工,福利高,任务少,压力基本为零,是不错,但你要让去看,其实没什意思。”
陈子迩:“……”
“越水还是太小。”
这里藏不住什很优秀人才,与陈家差太多,她这婚事啊,因为自己可能还真是个麻烦。
“是太小,”子思笑着说:“现在全县上下都指着你能给越水变大呢。”
“指望?”陈子迩摇头说:“富贵之路不能靠别人,是企业家,不是慈善家。”
早在去年就说谈对象。
上世,她就是26结婚,他姐夫是财政局名科员,记不清是什时候带回家来,只记得就在2000年办婚礼。
子思摆弄着棋子,说道:“之前谈个,又跑。”
“跑?什叫跑?”
“被你吓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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