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没错，你们只能采取别
行动。接下来会怎
做？还会遇到什问题？”
“这
来……应该会去查劳鲁·里格尔不在现场证明吧。”
“没错，是该轮到查劳鲁·里格尔不在场证明
。”
“因为也没有其他嫌疑人好查。”
“警方所知范围内人，看来确是没有。当初警方之所以不去调查劳鲁不在场证明，是因为凶手已经抓到缘故，所以认定没有必要再去筛查芮娜丝之外人。于是劳鲁·里格尔不在场证明便没有受到追究。这层因果关系就是这样。不过……”
种想法是有可能。”
洁不再苦苦相逼，说道：“让
们再回到刚才话题。假设芮娜丝·席皮特没有做出九七六年月二十四日举动，也就是说，她没有出现在弗朗哥办公室里；或者即使她在那里，也没有举起枪；又或者即使举起枪，也没有冲洛贝特射击，而是乖乖地把枪交给你，按你们要求跟你们走。只要那天情况有丁点和实际发生过不致，那，你和检察官也许就不会以谋杀弗朗哥·塞拉诺罪名起诉她，说得对吗？”
“嗯，可这不是能决定。而且，都是因为听你步步说明，才对以前做法产生怀疑。如果事情真像你说那样，又会如何呢？”
“拉莫斯先生，这正是想问您问题啊。如果席皮特不是凶手，你们会怎做？”
“们会找出真正凶手来。”
说到这里，洁对着电话那头看不见对方伸着
“对吧？你们定会这做。那，你们会先从哪步做起？”
“收集前科犯相片和名单——”
“应该会先从临时起意盗窃案这条线索开始查起吧？但这太难。首先，弗朗哥外衣口袋里有钱包，里面钱并没有被拿走。当然，也许是凶手没有全部拿走，故意留下部分在那里。其次，你们在弗朗哥办公室里找到枪，就算和席皮特碰个正着，她也毫不反抗地把枪交给你，还会老实说这把枪是从弗朗哥办公室里捡来。
“如果你们相信她话，事情就简单多，就能知道凶手在射杀弗朗哥后，拿着枪故意来到死者办公室，把枪丢下后逃走。很难想象会有这样强盗，何况办公室里钱和贵重物品都没有丢失。还有尸体脖子断，以及装在尸体里螺丝，没有个强盗肯费这种工夫去抢钱，因此这条线索应该很快就会被束之高阁。”
“不过，即使不想抢钱，当辈子警察，也没见过有哪个凶手肯花那大工夫做出如此离奇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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