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可告诉我,这是将近三十年前的旧案了,资料没有放在他们办公室。因为这桩案件的特殊性,已经作为典
“起码不是马卡特,因为他还活在这个城市里。”
他点了点头说:“对,这么简单的事我还是知道的。那为什么扎泽茨基的脖子上有螺丝呢?”
“这个问题我正在考虑。”我说。
“连你也没想到?”
“是的,我一点儿也没想到。”我回答。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这桩案子……”海因里希嘟囔道,“这种事居然都能发生!洁,你早就知道了吧?”
我站起身,来回踱了几步。“不,我以前并不知道。”想了想,我又接着说,“其证据在于……”
刚说到一半,又突然觉得真的无法清楚地回答这个问题,于是我又踱起步来。海因里希忍不住问道:“你说的证据到底是什么?”
“海因里希,我刚才说要你请客,但今天的晚饭我们还是各付各的吧。因为我也弄错了。”我说。
“弄错了?你说你弄错了?”海因里希似乎有些吃惊,他很想搞清楚到底出了什么事。
合理的解释有好几种,但每种我都无法完全认同。我最不愿意的是用精神病所致来作解释。
“这样不行,手头的材料太少了。至今还没找到与芮娜丝有什么关系,马卡特本人的消息也还没出现。”
我又坐回到电脑前,打开八打雁警署的网站,但网站上并没有弗朗哥·塞拉诺螺丝人杀人事件的资料。于是我给菲律宾查号台打了电话,问出八打雁警署的电话号码。
然后我直接把电话打了过去,找刑事科。接电话的是一名叫做尼可的警官。我向他打听一九七六年一月弗朗哥·塞拉诺螺丝人杀人案的细节,并说如果警署还保留着当年的破案资料,请他寄来让我看看。
我告诉他,这个电话是从瑞典乌普萨拉大学的医学研究中心打去的,这里有位患者由于大脑受过创伤正在接受治疗,该患者可能正是当年这起案件的目击者。而分析弗朗哥·塞拉诺案的资料,可能会对他的治疗有所帮助。
“弗朗哥·塞拉诺这个人,毫无疑问,应该就是卡尔·扎泽茨基,年龄也相符。可死的人不是芮娜丝,而是扎泽茨基,这和马卡特先生的小说不一样,这是我完全没有想到的。”
“啊,原来如此。”海因里希说。
“所以今天的晚饭你就不必请了,也不用喝光乌普萨拉市的葡萄酒了。”
海因里希听了点点头,小声地说:“那太好了。”但他的表情看起来却并不高兴。
他追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洁,这位被害者真的就是扎泽茨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