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
“接着说。”
鼓励他说下去。
“那是……对
，是在货船上工作
时候。换乘小艇，离开那艘船。然后……”
“马卡特先生，你今年多大？”
问
个直没有问过问题。
“医生，看来你意志力很强。”
“是吗？只要有目标，意志就能持久。可是马卡特先生，你不是忘自己过去待在哪里、又是怎样生活吗？”
艾刚听立即否认：“不，没有那回事儿。”
点点头说：“哦？这样啊。”
“是瑞典人，在哥德堡出生长大，在哥德堡读完小学、初中和高中，后来进入哥德堡大学生物系学习。毕业后在海洋微生物考察船上工作，但觉得这个工作和个性不太相符，于是辞职到斯堪纳维亚轮船公司货船上工作。从初级船员做起……就这样干好多年，船上活儿没有件不懂。”
“什
时候呢？”
“你问具体什时候，这不知道。医生，不管是谁，都不会连这种小事都记得清清楚楚，不是这样吗？每天都在做事，具体几月几号做什，没人可以记住这些琐事。”
“确实如此。但你不是因为患有重度酒精依赖症而直住在康复中心吗？”
艾刚听，突然有些怅然若失。他沉默不语。显然，这个问题是他事先没有料到。
“不……不是这样。”艾刚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
职业是什？”
“在海洋微生物考察船上工作过。后来还上过普通货船。所以……”
“是船员？”
“是。”
“然后呢？”
“多大？年龄吗？”
“是。”
他听后不知为什竟笑出声来。笑原因着实令人费解。
然后他挠挠头说：“想应该有二十八吧。”
他看起来
“然后，就到这里来？”
“是。”
“那你怎会有机会在你所说那个梦幻国度里生活呢？”说。
艾刚不说话。
“那，那些吸引你热切盼望回去美好经历是在什时候发生？”
“你不喜欢喝酒吗，马卡特先生？”
他声音越来越含糊：“不，不喜欢喝酒。不过……”
“不过什？”
“有时候无论如何都想喝，不喝几口就难过得不行。医生，你没有过那样经历吧？”
“有，偶尔。”老实告诉他。
“然后？然后，就到这里来。”
“下船以后，马上就来这里吗？”
艾刚笑：“医生，可不是刚下船。”
“那，是昨天吗？”
“昨天……不是昨天，但是最近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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