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能只告诉她有危险，快逃！而是要尽力帮她。对
来说，她已经不是毫不相干
陌生人
。
干脆不再解释，和他聊起别话题。“巴尔迪，你知道什
是扎泽茨基结构吗？”
巴尔迪点点头说：“嗯，是指身体上装着螺丝或合页关节，对吗？”
“是。芮娜丝告诉，她身体就是扎泽茨基结构。”说。
“哦，是吗？”巴尔迪似乎
点儿都不惊奇，“也是扎泽茨基结构。你看！这里，这里，都是螺丝式。”它边说边用手指指自己脖子和肩膀。
“原来是这样……”
坚称自己不是在做梦。那种在夜空中飘浮独特感觉非常真实，绝对不是梦境。头发被风吹动、打到额头上感觉现在都还记得很清楚。还记得从空中俯瞰这条河时见到情景。小河弯弯曲曲，在月光下像盖着层凹凸不平厚玻璃，反射出微微光亮。
还看到月亮，因为飞得很近，可以看到月亮表面有很多小洞，每个洞口都有根细细棍子支撑着。
听这说，巴尔迪终于放声大笑起来。
“你说月亮表面有很多小洞？还有棍子支撑着？如果没有棍子就会掉到地上？棍子固定在哪里？艾吉，你在做梦！看见这匪夷所思东西，就说明你在做梦呢。”
他讲得似乎有道理。连自己也渐渐怀疑起来。想想后又提出个问题。
看向西方天空。此时天空已经变成橘色，很像橘子酱颜色。
“艾吉。”巴尔迪在叫。
“什事？”把视线转回来，看到巴尔迪卷曲毛发下，双圆圆大眼睛正紧紧地盯着。
“大家都说要提醒芮娜丝，她已经被人盯上。那些人认为她是危险分子，很有可能会随便找个借口把她清除掉。”
清除掉？清除掉！马上想起可能发生切，真是太可怕。顿时对她充满担心。
“巴尔迪，看见这里东西方向路都是笔直，而南北方向路却全是弯弯曲曲，是这样吗？”
巴尔迪听点点头说：“啊，是。真是这样。”
“没错吧？这是在天上发现，这证明真飞过。”说。
“这件事也许是你听芮娜丝说，她天天在天上飞，经常能看到。”
巴尔迪还是不肯相信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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