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久?哦,对……和海因里希,哦,对,们是朋友。们书由斯德哥尔摩同家出版社出版,所以们认识。说到们认识多久?这个……可是……”
“你是不是想说不知道海因里希先生体重?”
有点着急,抢先说出来。如此缺乏耐心,如果真是医生话,肯定会被解雇。
艾刚听,瞪大眼睛看着,他那充满敬畏神情,让人想起《圣经》中听到神谕法利赛人。
“不是体重,问是时间长短。想知道你和海因里希是多久以前认识。年?两年?还是个月?个星期?”
“哦。你职业是什?”
“刚才说过,在船上待过阵子,不过现在下船。”
“你直在船上吗?”
“在海洋生物学研究所考察船上……其实比较喜欢陆地上古代生物,但觉得那样工作太单调。喜欢船上工作,当过普通货船船员。”
“哦,然后你就到这里来?”
来?为什?”
“想,你是有什事想和御手洗先生商量吧?”旁海因里希说。
艾刚看海因里希眼,然后又看着,问道:“需要先生帮助?”
听得出来,他有些不安。
“你不是在寻找什东西吗?”海因里希说,“你不是不记得自己以前在哪儿、过是怎样生活吗?不记得这些,你不觉得很不安吗?”
在急切催促下,艾刚变得有些畏缩,陷入沉默。
“哦,马卡特先生,对不起,请别介意。您肩胛骨和普通人不样,是吗?”
换个话题,艾刚才稍微恢复点精神。
“对,你知道啊?肩胛骨中间部分是鼓起来,鼓得像气球样。多块骨头。医生,你想不想摸摸看?”
“不用。”说。没必要再摸次
“是。”
“你现在职业不是作家吗?”问道,“不是写过本童话书吗?”
“哦,对!写过本。职业是作家。和这位海因里希先生就是这样认识,们是同行。”艾刚终于想起来。
“你和他认识多久?”
艾刚想半天,这样子刚才也见过。
艾刚猛然抬起头说:“医生,没有那回事儿。是瑞典人,在哥德堡出生长大。在哥德堡读完小学、初中和高中,后来进入哥德堡大学生物系学习。这些都记得。”
“后来呢?”
“后来?后来坐上船,是海洋生物考察船,去考察海洋里微生物。然后又换到货船……”
“再后来呢?”
“再后来……就到这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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