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经历过
事情你写不出来，对吧？”
把他说过话重复
遍。
艾刚没有回答。
“也就是说，你真见过她？”
艾刚轻轻地摇摇头，说：“要是真见过她就好。可那样也会很痛苦，因为再也见不到她。”
“想。”艾刚又做出和上次不同回答。
“你喜欢开飞机吗？”
“向往在天空中飞翔，但这和别人应该没什
两样，谁都有过变成小鸟愿望，谁都曾盼望能自由自在地在天空飞翔，和大家样。你问喜不喜欢飞机，那倒没有，要说喜欢，还是更喜欢轮船，因为喜欢速度慢些交通工具。”
“你向往在天空飞翔，可为什不喜欢飞机呢？”
“可能因为飞机只能向前飞，不好操控吧。希望成为像童话里彼得·潘那样来去自如人。”
要好得多。反应程度甚至说不上剧烈，还能坚持看下去。当然，因为他知道这是瓶盖，他大脑判断拧只是瓶盖，因而没有产生出剧烈反应。但既然看见拧瓶盖就会不舒服，某种程度上也能说明他抵触性反应已经十分强烈。
接着站起来，取下零式战斗机模型拿到他身边。故意把机身向前倾斜，好让艾刚能看清飞机主翼上太阳旗。艾刚看眼，就把视线移开。对自己接二连三地对他做出近乎虐待举动，感到些许自责。
“看到这个标志，你会不舒服吗？”明知故问。
“会，觉得很厌恶。”艾刚回答。
“和拧瓶盖比起来，哪个更不舒服？”
说完，艾刚又沉默。
“原来是这样。你写故事里有个可爱精灵，她瞳孔里有台放映机，眼睛会像钻石或万花筒似闪闪发亮。马卡特先生，你怎会构思出这个女孩？”
“这个问题别读者也问过，可是连自己也说不清。见过她，她是个很有魅力女孩，直忘不她。”
“你喜欢她，和喜欢像鸟样飞翔相比，哪个更强烈些？”
“当然前者更强烈，要比想飞起来念头强烈多。想起她，就会很难过。”
他痛苦地回答。看着他这副表情，已经基本可以把他大脑无法进行记录可能性排除。
“两个都不舒服。”
“如果非要你比较呢？”
“应该是看到太阳旗更不舒服吧。”
听到艾刚回答后，把零式战斗机又放回到柜子上。自己祖国飞机让人害怕，心里总有点儿不是滋味，但至少可以说明，他大脑里杏仁体功能欠缺可能性已大为降低。
“你想在天空飞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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