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偷走了很多现金吗?”
“呃,三万左右吧。由于这事太蹊跷了,所以不允许见报,我们银行职员也全都受到了怀疑,连带着我也被禁止外出,几乎被关了一整夜。真是遭了罪了。”
松永从口袋里摸出一根香烟来,津津有味地吸着。
“真是个奇怪的案子啊。”
“太奇怪了。即便不是侦探,也能想象出作案现场的情形来。在一个没有入口的房间里,巨额现金被盗,值班人员被杀。”
自己抛到了床上。我模模糊糊地睡着了,可是,噩梦连连。忽然,我从这“白日梦”中睁开双眼。因为在模模糊糊的睡梦中,我听到面朝院子的玻璃窗上似乎有动静,于是就转过脸去看。
“啊!”我不由自主地大叫了一声,立刻跑了过去。因为我看到有人正不停从窗外朝屋里窥探。那是一张圆圆的脸蛋——毫无疑问,那是我原以为逃走了的松永的笑脸。
“啊呀,阿松,快进来——”我赶紧开门,问道,“昨晚你为什么不来?”
松永来了我当然很高兴,可又有点恼他这时才来,所以就先问了这事。
“不好意思,昨天晚上让你担心了。可是,我实在是来不了啊,出大事了。”
“那个值班人员是怎么被杀的?”
“从胸部到腹部,有一条细长的手术刀痕迹,还被十分古怪地烧灼过。乍一看像是旧伤疤,其实不是。”
“啊——这是怎么回事呢?”
“解剖之后,还发现了更为奇怪的事情。应该说,比起那条古怪的旧伤疤来,伤疤下面的情形更吓人。剖开肚子后,发现那人连心、肺、胃和肠子都没了。也就是说,所有的内脏器官都不翼而飞。这样的怪事从未听
“什么‘大事’,是跟年轻姑娘吃饭吗?”
“哪有那种好事。我昨晚被警视厅扣下了,直到三十分钟前才被释放。”
“啊,警视厅?!”
我吓了一跳。这么快就,bao露了?
“是的,真是天灾人祸啊。”他的脸上忽然显出了兴奋的神色,“是这么回事。半夜里有人偷了银行金库里的现金逃走了。到底是谁,还不知道。不过值班人青山金之助被杀了。可奇怪的是,所有能进入金库室的入口,全都关闭着。要说空洞什么的,也只有往里送风的风机口和楣窗位置的换气窗。换气窗上嵌着铁条,是拉不掉的。风机口上有盖子,虽说并非不能拆掉,可那是直径才二十厘米的圆孔,再说外面还连着同样直径的大铁管子。直径才二十厘米啊,再怎么使劲,人的身体也钻不过去。可尽管是这样,却明摆着有犯人进入的证据。你看看,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