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
“把它滚到这边来……”
松永将石头翻着滚动过来。
“行,行。”剩下事情都是个人干,“哎—
“你看呀,井盖……”
“井盖?啊,井盖开着。这是怎回事?”
这个井盖,是个很重很重铁盖。直径有米多,非常重。那上面开着个椭圆形孔,有十五到二十厘米宽,近似于圆孔。
丈夫慢吞吞地朝着那个神秘枯井走去。他像是不太明白是怎回事,想要看看井里面。这时,他半个身子悬空着,注意力也全都集中在井口下面,点都没提防紧跟在背后。好机会!
“嗨!”
“又没说不给你看。走吧,带去看。”
丈夫气鼓鼓地将手术刀扔在解剖台上,又郑重其事地给死尸严严实实地盖上块防水布,这才离开解剖台。
他从架子上拿只很粗手电筒,急匆匆地走出去。跟在他后面,落下十步左右。他还穿着手术服,背影难看极。每走步,脚还在地上拖下,像个人造人似。
看着他这副寒酸背影,心里甚至产生种想扑上去猛推其后背冲动。之后过许久,时不时地还会重现当时这种异样感觉。并且,每次重现,都让人觉得很不愉快。至于到底是什令如此不快,当时还不太清楚,后来当这个谜底下子被揭开后,就沉浸在语言难以形容惊愕和哀叹之中。反正诸位慢慢就会明白,在此就按下不表。
来到鸦雀无声后院后,丈夫他“啪”地下打开手电筒。刷白亮光照在点景石和长得很长草丛上,就像就着亮光看风景照底片似。声不吭,只管拨开杂草往前走。
猛地下撞在丈夫腰上。遭此突然袭击之后,他似乎才发现加害之心,大叫声:“鱼子!你干什?”
可是,话音未落,他身影已经从地面上消失,掉进深深枯井中。由于他临时撒开手,手电筒翻着跟斗掉到草丛里。
成功!立刻清醒地意识到这点。可是,这就能让人放心吗?
“你终于下手。”另个声音从背后靠近过来。尽管知道那是松永声音,却还是被吓跳。
“快来搭把手。”捡起手电筒,照着脚边块石头说道。那石头足有腌萝卜干用镇石倍大。
“不是什都没有吗?”他嘟囔道。
“什‘什都没有’?在枯井那边呀。”
“没有就是没有。是你自己胆小产生错觉,哪儿有呻吟声?”
“啊!你看,不对呀!”
“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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