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因为高泽寺是们家家庙。丈夫跟他们上代住持很熟,经常为下围棋或书籍事情会儿吵架,会儿和好,来往很多年。他在两三年前去世,或许是因为他们俩对脾气吧,去世前天他还在们家玩呢。哦,他是在们来这儿第二年,才从岩国[76]那儿搬来,他在年轻时钻研学问十分用功,到这儿也没荒废,他有好多书,可是……”
“可是?”
“哎,这事儿,该怎说呢?当时因为现在那位常显要上大学,要花很多钱,就卖给丈夫些书籍和别什东西。”
“哦,怪不得您丈夫藏书中,有不少盖高泽寺印章。”说到这,田名网警部突然改变话题。
“那天夜里,到十点钟左右雪就停,所以有人进出话,就会留下脚印。可
并未逃走。
然而,这个房间并无任何可藏身地方。即便藏身于墙壁之中,可要瞒过那四人眼睛且逃走,也是不可能。那,就只有种可能性,那就是:在门上设置机关,行凶后,凶手在室外进行操作,将门锁上。
田名网警部站起身来,借助高倍放大镜重新观察那扇门。可无论是门里还是在门外,都找不到如此操作痕迹。
“久保田检事,门是从外面锁上——这点是明白无误。可他是怎锁上——怎在外面让插闩落下——就不得而知。看来,这个凶手要比们棋高着啊。真想不到在靠近国境线这个地方,居然有如此可怕家伙。现在,他肯定正在暗笑们无能吧。”过会儿,田名网警部自己打破沉默,对久保田检事如此说。
“也不见得。正所谓‘聪明反被聪明误’,他越是机关算尽,就越可能留下破绽。除非他是个‘流窜犯’或疯子。”久保田检事尽管口气很硬,可还是毫无办法,就像被冻在厚厚冰壁中,点都动弹不得样。
“能把未亡人叫来询问下吗?”田名网警部请求古市署长道。
年龄五十开外——看起来更加衰老小个子妇人——未亡人阿常,战战兢兢地站到人们面前。
“想跟您解些情况。”在表示哀悼之后,田名网警部对阿常说,“这次来客人,都是您丈夫请来吗?”
“是。伊东由于封冻,三四天里开不船。每逢这种时候,他都会住到们这里来。这次也是这样,从前天起就住们家。正好高泽寺住持也来,大家就说,算是给要坐这趟船回东京五十岚送行,起吃顿饭,好好聚聚……”
“你们跟山村师父,直都有来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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