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也只离开十分钟左右啊。”
“你不是已经想到手里牌有可能凑成‘清色’吗?那只要换上两三张就凑齐也很正常呀。”
“……”高野信二无话可说。
五
与来到现场检事、判事简单地交换过意见后,巴谷课长就带领两名部下搜
“你当时被人叫到外面去时候,为什要将手里花纸牌合在桌上?”
“刚才也说,坐庄,洗牌、发牌后,绚夫人说声‘空仓’,就将手里牌摊在桌面上。看看自己手里牌,觉得是有可能‘清色’,所以就去看桌面上牌。就在这时,有人来叫,所以就将牌合在桌上后出房间——”
“原来如此。”巴谷课长将上嘴唇上修剪得十分整齐胡须咬在嘴里。
“这说,你仅看眼手里牌就将其合在桌面上,然后出去与人见面?”
“是啊。”
道。十点半……呃,估计还更早点吧,记不太清楚,就回到自己房间,躺在床上抽烟。后来听到高野在走廊上大喊‘杀人啦!’,才急急忙忙地跑出来,这才看到绚夫人被人杀死。”
“听说你玩花纸牌时候输又没钱,写借条?”
“是。金额是三十八贯五十——”
“当时,跟那个女人是否有什争执?”
“没有!只是糊里糊涂地写错金额而已,并没有什争执。再说——”
“这可就奇怪嘛。”
“怎?”
“现场勘察时,发现你牌明显被换过,并且,已经有两三张蓝牌,也就是说,‘清色’已经完成。”
“这,这怎可能……”
“这就是说——”巴谷课长紧盯着高野信二惊恐双眼,说道,“如果不是这样话,那就是在你出去之后,有人跟受害人继续玩牌?”
这时,巴谷课长轻轻地将沾满鲜血短刀放到桌上。
“这玩意儿,你有印象吗?”
吉田仑平刚看到时候,就十分明显地露出惊讶神色,可还是在迟疑会儿之后,才承认这把刀曾经是自己。但又说由于现在对于刀剑之类管得严,自己早就将它收起来,连藏在哪儿都不记得。
吉田仑平回答很单纯,给人感觉也很老实。巴谷课长将凶器收起之后,换种温和语调,问他有没有听到惨叫之类声响,可吉田仑平回答说没有。又问两三句之后,就让吉田仑平回休息室。
在吉田仑平之后接受询问是高野信二。由于最初就是高野信二向警方报告事件经过,所以巴谷课长询问就集中在获取关键性证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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