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菲尔德猛烈地摇摇头,可随后又露出笑容,说尽管自己心里还有点过意不去,还是起来玩吧。说完,就也将椅子移到桌子边上。
四个人围着桌子坐好后,就开始选庄家,被吉田仑平选到坐庄。洗牌,发牌后,木下濬表示这轮不要。于是就剩下高野信二与吉田仑平、菲尔德三人决胜负。
“啊呀,这可就倒霉。”高野信二看着手里牌自言自语道,“这不是模样吗?和绚夫人玩时样——还是等蓝牌,真是怪——”
刹那之间,屋字里掠过股阴郁之气。高野信二瞟菲尔德眼。
接着,就开始抽牌、换牌。可是,这过程并不长。就在每人都摸过四轮之后,高野信二突然站起来,并朝屋外喊道:“巴谷课长!请进!”
记本和铅笔,十分麻利地将“清色”蓝牌画成速写。
“‘清色’已经成嘛,嗯。巴谷课长,这是凶手挖陷阱啊。可他没想到,自己竟掉进去。”
巴谷课长只是静静地看着高野信二,声也不吭。画好速写之后,高野信二便从衣柜上取下另个花纸牌盒子,强忍着偷笑说:“请到休息室外面去。等发出信号后,请毫不犹豫地立刻进来。到时候就可以揭开谜底。不过,在此之前,请不要干涉在室内行为。别担心,案子已经真相大白。”
他高声说完这些话之后,就步履轻快地回休息室去。对于高野信二这出人意料行动,巴谷课长虽然略感惊讶,但还是按照他所说那样,来到休息室外面,等待他信号。
高野信二返回休息室。
就在其余三人不知所措当儿,巴谷课长随同检事、判事同走进来。
高野信二对那三人说道:“大家都站起来,离开桌子。好,就这样。”
那三人像中邪似
现在,他已经恢复个新闻记者所应有职业性冷静。进屋后,他对看守着刑警说课长喊他去,将他打发到外面。自然,那名刑警出去后就再也没回来。
“啊,好累啊。”高野信二点支烟,跟打哈欠似说道。
“怎样?刚才去打听下,审讯好像还有会儿呢。们来玩‘对花’吧。没事儿。刚才跟巴谷课长打过招呼。”
说着,他就拿出花纸牌。吉田仑平和木下濬也正闲得无聊,听他这说,马上将椅子移到桌子边上。菲尔德则又掏出手绢,按按鼻子说他现在没心思玩这个。
高野信二边洗牌边调侃道:“怎?是不是听说凶手动过纸牌,想避嫌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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