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不好意思。事不说不明。该案第发现人,是岛本医生,对吧?”
“是啊,这没有问题。”
“可是,岛本医生曾对说‘这些金鱼很美丽啊,正优哉游哉地游着呢’——嗯,应该就是这说吧,是在案发现场说。那会儿,只关注金鱼,还问过岛本医生,那些金鱼活着时候是怎样。因为岛本医生说过,他送牡丹花给刈谷老人时候,跟他在院子里站着说过话。就想,那会儿他应该是看到金鱼。岛本医生果然说,虽然没怎在意,但还是看到金鱼,说金鱼优哉游哉地游动着,很美丽。”
“知道呀。这些都知道呀。可那又怎呢?”
“照岛本医生说法,他送牡丹花过去日子是案发当日,也就是五月五日前天,对吧。还说自那天以后就再也没见到过刈谷老人。可是们现在知道,那几条金鱼被放入那个埋在地里金鱼缸,是五月五日,亦即男孩节那天早上事情。五月六日前天应该是五月四日,那时,金鱼缸里应该还没有金鱼呀。不存在金鱼,岛本医生又是怎看到呢?应该看不到才对呀。可他却对说什‘优哉游哉’……”
平松刑警开始倒是默默地听着,可当他听到笹山大作是在五月五日男孩节早晨将“虎头”送到刈谷音吉老人家去时候,就禁不住两眼放光,惊叫起来:“啊?你说什?那几条‘虎头’……”
四
“喂!你怎?‘虎头’又怎?那些‘虎头’不是已经死掉吗?”
井口警部不禁面露惊讶之色,追问道。平松刑警答道:“是啊。死掉。可是,死掉之前,还是活着。”
看他眼神,似乎在整理着思路。
平松刑警话尽管有点绕,可井口警部听到这里也终于明白事情严重性。
岛本医生撒谎!
估计是他看到已经死去金鱼,就想当然地以为这些金鱼是早就养着,结果就说成自己看到还没放入金鱼缸金鱼。
“原来如此。那这里面确实有点蹊跷啊。”井口警部不禁
“笨蛋!这还用说吗?死掉之前当然是活着。”
“嗯……是啊。那是理所当然事情……它们活着时候要是能优哉游哉地游动着就好啊。”
“嗨!你在胡说些什?那是金鱼,是吧?活着时候自然是优哉游哉地游动着。难道说‘虎头’们都是玩倒立吗?”
“啊,对……对,‘虎头’因为头比较重,游起来很多时候都是脑袋冲下——可是,还是不对啊。”
“真拿你没办法!你到底是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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